“是,盟主!”
……
与此同时,天元城。
方勉等人,此时已被安排在静室之内小憩。
“方先生,怎么样。”鲁之止笑着问道,“这天元城,方先生可还满意?”
“倒是劳烦鲁公子。”方勉道,“也请替我多谢元公,
不过如今来到天元城参与道会的修士众多,可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方某一人身上才是。”“方先生说的哪里话,方先生与世安谷诸位道友,乃是天元城的贵宾。”鲁之止道,“方先生若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可千万莫要与我们客气。”
“这倒确有一事。”方勉道,“元公对稷山中部修士可有安排?”
“中部修士?”鲁之止闻言不由得愣了愣,“方先生,这稷山中部众修士,不才虽然知晓是有些欲来此谈论道法,但有稷山盟阻隔,恐怕是难以到场。”
方勉却是摇了摇头:“此次道会,不少中部修士也将到场,这些人历经艰难险阻,远道而来,还请莫要怠慢了才是。”
“真有中部修士会来?”鲁之止当即惊喜道,“那之止这便命人安排。”
“不过……”他随即又一思索,“先生说这些人历经艰险,莫非是途中会发生什么危险?”
“也对,稷山盟怎么能忍受这种事情, 我们是否要派人沿途增援?”
“这是自然。”方勉点头道,“如今鲁家主持道会,你们便是东道主,虽然是劳心劳力,但也该适时彰显几分威严才是,也省得一些宵小之辈总是图谋不轨。”
鲁之止闻言立即道:“方先生说得是,父亲曾说,就怕此次道会人多眼杂,出现什么纰漏,如今倒是忘了考虑外界,着实是思虑不周。”
“倒是多谢方先生提点。”
方勉哈哈笑道:“我这不过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罢了。”
“对了。”方勉紧接着又道,“说到内部的纰漏,恐怕倒确实有一桩。”
鲁之止连忙道:“愿闻其详。”
方勉道:“祸从南方来,还望尽早提防才是。”
“南方?”鲁之止连忙道,“方先生,之止驽钝,可以再说明白一些么?”
方勉摇了摇头:“这是根据卦象所得,却也没法算得太过细致,总之,小心为上。”
“之止定会谨记!”鲁之止连忙道,“既然如此,之止便不叨扰先生了。”
“先前办了这些要是才是正经。”方勉笑道。
“这倒是,今日多谢方先生指点,来日定与父亲一道登门道谢。”说罢,鲁之止又朝方勉揖了一礼,快步走出门去。
而方勉此刻也关上了门,凝神静坐。
如此盛况空前的道会,为的是令天下修士谈论道法、促进修行,一来一改先前沉屙风气,二来更是集结天下有识之士,革故鼎新,可绝不能毁於一些宵小之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