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两人沉默了,事实证明他们只是普通的凡人,根本无法去救沈大夫。
夏招忽然心中一动:“若是能有种秘术,
能剜心不死就好了!” “唉,这种秘术乃神仙手段,我等又如何会,若是闻太师回朝或许还有机会,但眼下......”比干摇了摇头。
显然夏招说的话不现实,而且可惜的是闻太师北海剿贼,原本以为半年便可平定,谁料如今过了数年竟都没有消息。
这可如何是好啊,希望断绝两人无奈。
夏招沉默片刻,然后沉声道:“如今沈大夫活命的机会不大,不如我们放手一搏?”
“那便放手一搏!”比干丞相早已经做好了为沈大夫牺牲的准备。
“夏招你且等我片刻,待老夫交代后事。”夏招听后含泪大拜,比干丞相毫不犹豫的走进内房。
见到眼前的夫人,比干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这一刻便多看一眼,片刻之后或许应该是永别了。
“夫人,我死之后,你好生看顾孩儿微子德!
你母子好生守我家训,不可造次。老夫虽死,但亦无悔!”
“成汤希望还在,沈大夫还在,尔等不要惊慌,这便是我的宿命!”
言罢老丞相傲骨铮铮,眼中充满了光芒。
但比干夫人闻言却是大惊,颤抖的问道:“大王何故出此不吉之言?朝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比干细细的将前因后果说与自己的妻子,口中恨恨道:
“昏君听信妲己有疾,欲取吾与沈大夫心作羹汤,心被取了岂有生还之理!”
“我与沈大夫必要有一人血洒殿内,但是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夫人听完后垂垂落泪,心中凄苦:
“大王官居相位, 又无欺诳,上不犯法於天子,下不贪酷於军民,忠诚节孝,素表着於人耳目,有何罪恶,岂至犯取心惨刑。”
比干之子微子德同样在旁哭泣,但片刻后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急忙叫道:
“父王勿忧。方才孩儿想起,昔日姜子牙与父王看气色,曾说不利。
留一简帖,现在书房,说:‘至危急两难之际,进退无路,方可看简,亦可解救。”
“呀!几乎一时忘了!”比干听后猛地一拍头,小儿说的确有此事,姜子牙确实留给他一道救命的简帖。
老丞相忙的走进书房,见砚台下压着一帖,取出观看,然后哈哈大笑,沈大夫有救也。
比干大声道:“速取火来!”取水一碗,将子牙符烧在水里,比干将水托於手中,忙往午门而去。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是的,沈大夫此刻被寒冷的风吹打着脸,现在很心痛。
谁特么能告诉我,为什么我每走一步都会有人拦着我!
你知道吗仅仅几里地的距离,硬生生被我走出了春运的感觉。
沈信都怀疑大家在集体演他,自己只不过是找个死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沈大夫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简直过分。
不过还好此刻终於到了午门,沈大夫的脸色微微露出了笑容。
但还未等他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听到远处隆隆的马蹄声,
沈信抬起头,看向领首的人,瞪大了双眼。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