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不如先将那几十名刀斧手控制住,以防不测。”
沉大夫若是在现场,此刻定要抽出腰带,给几人一个“爱”的洗礼。
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简直就是坑爹。
可惜沉大夫不在现场。
一旁的哪吒听后也懵了,他还以为自己才是那个最勇的人,而且还得多费些口舌,说服自己的两位哥哥。
可如今似乎情况有些不对,他真没想过,二哥居然与自己是同道中人。
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不过眼见这个时候,哪吒嘴角一笑,却有些不急了,连忙在旁开始默默的拱火道:
“二哥,这个可不敢乱说啊。”
“这可是那恶贼崇黑虎在师叔面前献的计谋,我等怎么能出手破坏,若是得知那恶贼,哥哥很可能会得罪他,这可不好。”
“大哥你看我说的对不?”
哪吒在那里摇头晃脑,露出一副心思单纯想要拦住哥哥,不要冲动的模样。
但是转身就朝金吒问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对?”
“对个屁,他崇黑虎算个屁!”金吒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皱起了眉头,露出一副恶心的模样,显然是被气到了。
因为金吒根本没有将崇黑虎放在眼里,这种无耻之辈,连入他眼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要忌惮他了。
他知道今天不应该沉默,作为人子若是让那些奸佞当着他们的面把自己的义父害了,那还有何脸面去面对父母。
面对天下人。
更何况,就算自己不出手,那他的弟弟也会出手,身为兄弟,本就应该同心协力,怎可离心!
金吒一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他倒也挺支持木吒的想法,环视了片刻,金吒面色肃然,冷声开口道:
“师尊派我等下山,是为了辅左师叔,辅左西岐成立一番功业,但如今小人频出,不断在师叔面前进献谗言,若是任由其肆意妄为,实则是断送了西岐未来。”
金吒走到兄弟二人身前,眼神中发自内心的坚定:
“更何况义父心怀苍生大义,乃至仁之圣之辈,怎可让他坏在小人之手。”
一瞬间,哪吒兄弟三人的目标达成了一致,那就是绝不让崇黑虎毁掉西岐,更不会让义父为此出现危险。
……
而此刻大家口中的恶贼崇黑虎,正在闲情逸致的与人对弈,笑吟吟的脸上说不出的高兴。
就差换个新衣裳,出门放个炮了。
只把对面下棋的南宫适杀得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不来了,不来了!”
“曹州侯你也是太过分了,明知道我南宫适棋艺不甚精通,偏偏寻我来下,属实不够地道!”
一旁的崇黑虎还沉留在赢其棋的喜悦中,听到南宫适的抱怨,心中忍不住暗道:
“废话,老子就是知道你的棋臭才找的你,你是西岐的倒数第一,而我是倒数第二,不找你找谁?
这叫专业对口。
“而且我就是为了体验胜利的感觉,你若是棋艺高超,谁跟你玩?”
当然崇黑虎可不敢把这些心里话说给南宫适听。
否则他会少了唯一一个比他棋艺差的人才。
而这时南宫适似乎也没有理解崇黑虎心中所想,反而是率先转移了话题。
口中询问道:“不知曹州侯,沉信若真的敢来西岐,应当如何?”
崇黑虎面带自信的道:
“若那沉信真的敢来,丞相已经有了布置,南宫将军便率军埋伏在西岐城下,某与武吉将军各人领一军伏於相府之外。”
丞相到时率杯,准备厮杀;如无军来,只於庭后伏刀斧手五十人,就延间杀之。”
南宫适听罢哈哈大笑:“曹州侯好计,定能让那沉信身死於西岐,定是神仙也绝难逃脱。”
两人在府内互相虚伪且肉麻的夸奖了一番后。
计会已定。
次日,天刚蒙蒙亮,姜子牙便令人於西岐城墙处遥望。
不多时,只见城外一队人马匆匆而来,身旁护卫只数人,一面红旗,风中招扬,显出一个大“沉”字来。
骑兵靠近城墙,见沉大夫锦衣袖袍,坐於食铁兽之上;傍边黄天祥手捧宝刀,身后跨着干坤弓,震天箭;
八九个军中精锐壮汉,各跨腰刀一口,径直往西岐而来,此刻已经到了城门之下。
姜子牙心中惊疑,一挥手,便率领众将迎出城外。
当沉大夫出现的那一刻,西岐城内早已经四方云动。
围绕着受降之事几乎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起来。
而且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百姓之内散出传言,说姜丞相要率军将沉大夫斩杀在西岐。
一瞬间这个消息传出后,更翻起滔天骇浪。毕竟这乃是天大的事,西岐不仅赌斗失败,勾结妖怪,如今更还有失口毁约,暗下黑手。
简直就成了一个大新闻。
就连刚刚进城的沉大夫都明显感觉到了不对。
话说,姜子牙要陷害我的事,是哪个王八蛋传出去的?怎么百姓们看样子似乎是在支持自己?
不对,不正常,这里面定有猫腻。
因为按常理来说,这毕竟是西岐机密中的机密,想要杀我更不能走漏任何风声,怎么可能一夜间会让全城的百姓知晓呢?
沉大夫眼下的声望,可谓是如日中天,如果任由消息这样传播的话,姜子牙还怎么下手?
这不是纯纯再给自己增加难度吗?
沉大夫此刻的表情明显有些奇怪。
而一旁的黄天祥也注意到了眼前的情况,他的表情更加奇怪,尤其是盯着城门处,片刻后心中猛然一沉,警惕的大声喊道:
“义父,大事不好,速速撤离,城内有埋伏!”
而一旁的黄天祥也注意到了眼前的情况,他的表情更加奇怪,尤其是盯着城门处,片刻后心中猛然一沉,警惕的大声喊道:
“义父,大事不好,速速撤离,城内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