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有时候可能就是一张白纸,随时都可以撕毁。
现在的李奇锋终於是明白了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对於观音宗来说,他实在是一个外人,他想要成功的得到许多东西,自然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甚至是性命。
江湖之中常言道:富贵险中求,大概就是这个道理了。
相对於鹰长空的的暴怒,无情,这个朱长烈则是更加的可怕,看似他人畜无害,做事温和,有天理,实际上却是胸怀毒意,心狠手辣之辈。
神色之中露出一丝笑意,李奇锋出声说道:“宗主大人,你要我去杀我,可以告知我了。”
朱长烈将一封密信交到李奇锋手中。
要你去杀的人就在这在密信之中,等到你离开观音宗之后,打开一看,一切便知。
“好——”
李奇锋出声道。
朱长烈点点头,转身离去。
……
……
朱长烈很快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奇锋看了一眼倒塌的屋子,神色之中露出一丝无奈。
忠伯出现在李奇锋的视线之中。
“你小子,来到观音宗之中没有几天居然闹出来了如此大的动静,真的是个疯子。”
李奇锋笑了笑,说道:“我不想招惹麻烦,可是麻烦自来,我也是没有什么法子。”
忠伯笑着说道:“这里是观音宗,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李奇锋点点头,道:“见识了。”
忠伯出声道:“今日看你这情况是需要找一个睡觉的地方。”
李奇锋笑着说道:“的确是如此了。”
忠伯笑了笑,道:“走吧,今日去我哪里凑合一下。”
李奇锋道:“这可是……”
忠伯笑着道:“我那里有好酒。”
李奇锋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就叨扰了。”
返回到忠伯的屋子之中,李奇锋站立在门口就是嗅觉到了淡淡的艾香味道。
忠伯是观音宗的老人了,屋子的摆设比起李奇锋自然是强的太多,虽然算不上什么奢华,但是一应俱全,什么也不缺。
忠伯从柜子之中取出一台酒,出声说道:“我怎么发现你小子现在成了酒鬼了,是不是我不说这里有酒,你就不过来?”
李奇锋笑了笑,说道:“那有,我不过是借故推辞了一下而已。”
忠伯点点头,右掌拍出,酒台之上封泥顿时被打开,酒香四溢。
“真的是好酒啊。”
忠伯深吸一口气,沉浸於酒香之中。
几息之后。
忠伯将酒推到李奇锋的面前,出声说道:“便宜你小子了。”
李奇锋笑着道:“您老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