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话的样子和神情，仿佛还和三年前一般。

李思如始终迎着他的视线，一字一句地问道:“所以，我提出离婚，你就转性了?怕失去了我，就再也没有人给你折磨了是吗?”

陆北曜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我的确是怕失去了！”

他扶着她的肩头，认真地说道:“结婚三年来，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想把你从我的身边推开。思思，你知道吗?她死后的每一晚上我都能梦见她，她怪我喜欢上了你，怪我要娶你。你说的没错，说到底是我害死了她！”

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头，此刻无助的仿佛是个小孩子。

“我知道你不会因为嫉妒她故意下药勾引我……”

“当初梦如找他，说你是故意勾引他，我亲耳听见，陆北曜他说相信你，还要娶你对你负责。”周居安的话语突然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你别再说了！”李思如张口打断了他，“是你害死了她，你不但害死了我的姐姐，你也害死了我的母亲！爷爷也因为你而病倒……陆北曜，你现在认错还有什么用?就算我自己的家人都不把我当人看，你……也不能毁了那个家。我所在意的一切都被你毁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所在意的你，我所在意的感情，我所在意的曾经……早就被你毁的一干二净！

“陆北曜，我急着去医院，你要是再不开车，就放我下车！”

“好……，我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