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着高声说道: “这成何体统啊!两位峰主三思……三思啊!”
白冲闻言,瞪了那执事一眼,厉声说道:
“让你们脱就脱,废话什么!”
执事们都皱起了眉头,这操练苦一点就苦一点,自己不像那无羁的少年,这脱掉上衣这般不雅之事传出去可甚是丢人啊。而那老者更是,自己年仅七十做出如此不雅之事为老不尊又有何颜面在宗内行走。
林俊见几位执事依旧都不愿意脱,也不气急,伸手拦住了正要发作的白冲,缓缓说道:
“罚俸…”
这两个说的极慢,声音却极为清晰,林俊只说了这两个字便没有了下文,意思显而易见,脱便不罚,若是继续抗命,那罚多少就不一定了。
这两个字传到诸位执事的耳中,都是面色一变,随后不得不认命,无奈的叹息一声苦笑着慢慢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袍。
可那老者却不同,还真是人越老越要脸,此时更是气的大叫一声。
“就是撤老夫的职,老夫也不做如此不雅之事!”
“你!”
白冲见状一瞪眼又要发作,进入修行状态的他何其的认真岂容人如此顶撞!
林俊再度伸手拦住了白冲,见那老者不吃这套,话锋一转,换了个说法。
“你无非是为了些面皮罢了,若是真能研究出这个方法的奥妙, 那你们便是对宗门大大有功。现在只有你不愿配合,其余执事不都脱了,到时候传出去,你的脸面又往哪放?免不得别人说你不愿为宗门付出,忘恩负义,胆小如鼠种种。”
林俊这一番话正正敲在了那老者的心坎了上,让其瞬间冷静下来,无话可说。
“这……”
老者为难的思索一二,随后还是咬咬牙狠下心来,同其他几位执事一般脱了上衣。
随后十位执事便又在二人的指令下开始了练习,这一练便又是一夜,直到清晨才停下,四散而去用膳了。
可那白冲却不满意,若说昨晚的原地跑圈还有几分进步,今晚的运球便是令人气急败坏,整整一晚下来都没有让球坚持五圈不掉落的。此时的白冲正抱胸生着闷气。
一旁的林俊见了如此模样,温笑了一声,扭头对着白冲劝慰道:
“你也不必如此气恼,这不就正说明了咱们小师弟的方法是如此的神妙吗?那群执事,除了不如少年们接受这新鲜事物的能力强,此外论修为论体魄论经验,又有那样是那群少年们能比的,可却在这训练上栽了跟头,你说小师弟这法子,着实是玄妙非凡啊。”
白冲闻言一思索,皱眉眉头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回问道:
“师兄是说,这个法子对修为年纪越高的人越难?可是……为什么?我看过军伍之书无数,无论哪一种训练都是修为越高越简单的才对。”
白冲说完又低下了头,捏着下巴眉头紧皱,仿佛陷入到了那种矛盾的思维中去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