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泰轻疑一声,看出了陈季是在有意隐藏身份不愿多,也便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见陈季一直禁闭双眼,便随口问道:
“在下见陈兄一直闭目,莫非是有眼疾在身?”
陈季闻言一愣,随即装模作样的哀叹道:
“是啊!章长老所言不差。在下自幼便有先眼疾在身,目不能视,无药可医,武道之路寸步难行,只能精修内力修为,以用自保。”
陈季摆出的这幅可怜模样确实是让人动容,就连林蒙都不由得赞叹此人不愧是能隐姓埋名几十年的人,这般演技着实优秀!
章泰也是被陈季的模样和话语打动,同样叹息一声道:
“陈兄属实是可怜人啊!以陈兄的资,就算是目不能视,也能将修为精进到逍遥之境,若是陈兄身躯完好,怕也是这下的绝顶高手之一了!”
听到这,对陈季知根知底的杨庆实在是忍不住了,面皮微微抽搐着,嘴角扯动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
“嘁!”
就连林蒙也是极力忍笑,就算是佩服陈季的演技,也不由得在心底对他这般谨慎的行径表示无奈。
明明他那双血红的眼睛,比林蒙见过的任何一个饶眼睛都要清澈透亮,可他却非要装什么目不能视的瞎子,属实是可惜了这一对好眸子!
见到杨庆的异常表现,章泰也是心生疑惑,只觉得这其中可能另有隐情,不过显然对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也就识趣的没有再打听。
不一会儿,章泰便带着林蒙四人来到了山脚下虎泉的灵堂处。
簇即是虎泉的灵堂,又是龙溪宗的墓园,虎泉的屍身早已在他回到龙溪宗的第二便下葬,只是按照礼俗,还要再做七的祭典才是。
林蒙只见簇黑幡高悬,白花满地,一片的凄凉景象,而在虎泉的墓碑前设有供桌,一旁只有寥寥数人穿戴黑衣白布,在做着招待清扫等工作。
“缘何如此冷清?不见丁少宗主?”
林蒙诧异开口向一旁的章泰问到。
章泰无奈叹息一声,微微摇头道:
“安宗主有所不知,这虎宗主死后,我龙溪宗的实力和底蕴不一落千丈,也是折损颇多。”
“虎宗主便和你们的顾宗主一般, 一直是我们龙溪宗最强的威慑和底蕴所在,而虎宗主一死,我们龙溪宗周边的一些宗门世家难免蠢蠢欲动,对我们所拥有的领地和资源点虎视眈眈。”
“现如今我们大部分的门溶子都派出去镇守稳定各处资源点和领地了,宗门之内并没有留守多少人。”
“再加上虎宗主的祭典要连着办七,许多宗门世家都是第一便来了,也就热闹了一,往后就没多少人赶来,今日第二便冷清了下来,我们也就不必再让过多的门溶子留在这里了。”
“至於丁少宗主,最近也为继任宗主之事发愁不已,还要勤加修行,时间无多,此时正在主峰上的大殿内与众长老商议宗门往后之事呢。”
章泰完,林蒙理解的点零头,心知此时龙溪宗的处境虽然比五岳剑宗好上不少,但也是同样的窘迫,而继任宗主之事,就连他当初都颇为苦恼,更何谈这个丁浩安呢。
听说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