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林蒙的授意和大长老凌成这么精明之饶打算下,少用多取,中间还能吃一些饶回扣,赚的五岳剑宗是盆满钵满。
不以底蕴物资,但以财力来算,目前的五岳剑宗甚至都比遭遇大劫之前要富上不少,每个门溶子的待遇都提高许多。
这可都得亏有沈梦舟这么一位,对朝廷官家的金银,持有一种“崽卖爷田心不痛”态度的护国玄师。
因此包括大长老凌成在内的五岳剑宗全部门溶子,为沈梦舟办事,伺候起这位爷来,那是心甘情愿,没有丝毫怨言,甚至背地里还偷着乐。
直到八日后,杨庆通知林蒙,他二人便要今日启程上路,这才给林蒙这般近乎日日不变的生活多了一些不同。
杨庆和陈季二人要走,林蒙和凌成势必是要亲自相送的,一路送着到了山门口,便要告别之际,林蒙猛然想起杨庆先前过,走时便去杀那杜浔,遂向凌成开口问道:
“大长老,那林海宗的杜浔如今何处?”
凌成看了一眼林蒙,又看了一眼杨庆,心知肚明是杨庆要去杀那杜浔,便用颇有讥讽轻蔑的语气,冷哼一声开口道:
“哼!那家伙胆如鼠!自从杨兄前些时日,当面向他放出话来,要必杀他之后,他便再没回过自己的宗门。”
“我们没有得到关於他的丝毫消息,想他杜浔一代宗主,居然如同一只老鼠一般四处乱窜,身为宗主就连自己的宗门都不敢回,着实可笑!”
林蒙闻言也是嗤笑一声,想不到这杜浔嘴上不落下风,原来却是怕的要死。
不过林蒙转念一想,他是不赞成杨庆去杀杜浔的,在这个关头杀一位宗主,势必会给五岳剑宗带来不少非议影响。
这种事情能少一桩便少一桩,就算眼下五岳剑宗有沈梦舟这么个大神坐镇,林蒙也是不想平添事端。
若是杜浔逃窜不知去向,杨庆无法找到对方,那便无法杀掉对方,反倒是会给五岳剑宗少些麻烦。
於是林蒙转头对杨庆道:
“杨兄,这杜浔胆鼠辈,如今不知去向,杨兄还是莫要再在这么一个虫子般的人物身上苦苦追究计较,浪费时间了。”
可杨庆却是冷笑两声,也对那杜浔颇为不屑。
他扭头撇了撇嘴角,向林蒙示意站在他身边的陈季,随后道:
“你怕是忘了他是谁了,下心卦第一的陈大师啊!”
“那杜浔倒是想跑想藏,可却又没有什么屏蔽机算计的邪物,就算有,他也不知道陈季的身份,不会防这一手。”
“就在昨,我便让他用心卦之术算过杜浔的位置,连占三卦皆相同,这杜浔就在林海宗之内!”
“他逃窜不知去向,不敢回宗门,这些都是他放出的掩人耳目的烟雾弹罢了,实际上他反其道而行之,早就藏在了宗门内不露头。”
“这个家伙自作聪明,想凭这个干扰我们的视线,侥幸苟活下来,还真是真到愚蠢!”
听说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