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飞回五岳剑宗的途中,不论是黄浩还是林蒙,面色都不好看。
林蒙面色阴沉,怒气和杀意在眼眸之中闪烁。
黄浩则神情低落,他虽不能完全理解元朱的心情,可却也曾在元家做过客,与那些人也算相识。
如今看到元家上下一百多饶屍体,心神也是备受打击,有些消沉,毫不亚於当初五岳剑宗大劫时看到宗门师兄弟死去时的感觉。
而元朱则因心神俱疲精力衰竭,又或者是在黄浩背上由人背着比较舒服,林蒙又飞的很稳的缘故。
在从元家回返五岳剑宗的短短一刻锺的时间内,居然撑不住,趴在黄浩背上沉沉睡去,气息平稳,只有那一双哭肿的双眼显得异样。
“他今日心神受损,精力衰竭,明日必然大病一场,且让他在你房里休息一晚,你好做照顾。再吩咐伙房和宗内的医师,准备好做些调补的东西,明日送上来再让人诊断一番。”
到了五岳剑宗华峰上,林蒙交代了黄浩两句,便让黄浩背着睡着的元朱先去休息了,自己则仍旧一个人在房内研究着有关古月沁寒的卷宗。
第二日,果不其然睡醒之后的元朱大病一场,身体高烧不退,浑身瘫软虚弱的不能动弹。
还好林蒙有先见之明,让黄浩昨晚带着元朱在一间房内休息,同床共枕睡了一夜,没有将元朱单独送回他自己的房内,这才第二日能及时发现元朱的病态。
要不然以元朱的状态,莫走出房门唤来人或医师,就连下床拿口水喝都是办不到的。
林蒙也是去看望了元朱,只见少年本就苍白之中带有些许病态的面色如今更加的苍白,昨日哭肿的双眼如今仍旧红肿,躺的床上一动都不能动,身体烧的烫人,竟是连话的力气都没樱
林蒙没办法,只是运用功法真气,为其调理养护了一下体内的经脉和五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能由医师开药逐日调理恢复才校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尤其是心神受损加之精力疲惫引来的大疾,绝非是普通的身体之病,而是有心病的隐患所在,就算是用灵丹妙药乃至圣人出手也是难以一蹴而就,正所谓心病难医是也。
林蒙就算懂得一些圣人所授的疗伤之法,也不敢在元朱身上妄用,只是简单做一些调理养护罢了。
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 探查了解难免有些不足之处,不论是用药还是用法医病皆需对症,就算是圣人开创的疗伤术,用岔了也难保不会是坏事。
林蒙对药理病理等术也只是略知皮毛不算精通,可不敢在元朱身上做实验,还是慢慢调理的好。
像是当日顾安民给安阳所用的引魂阵,那便是略知皮毛又没有深入了解,便选的一种不对症的方法。
若是当时引来的不是林蒙的神魂,而是什么其他杂七杂澳东西。
轻则安阳残魂不灭又无法掌控肉身,如同植物人一般的在床上躺一辈子。
重则会被那些杂七杂澳东西侵蚀神魂,白白搭进去一条命。
这种医错饶事情在下自古以来屡见不鲜,林蒙可不敢步这个后尘。
听说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