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紫色的玉简,上刻《五府毒经》四个大字,正是五府毒师的传常
一张古旧的石刻图,正是林蒙在那些贼饶记忆中看到的隐图刻,修炼隐神功的钥匙。
以及古月沁寒和玉林门往来的书信和玉林门的令牌,更有古月沁寒研究《五府毒经》所做的心得随笔,都是很有价值的东西。
林蒙将这些东西收罗到一起,打包背在身上。
此行完美,收获颇丰,不其他的东西,就那隐图刻便让林蒙喜不胜收。
林蒙自信以自己的悟性,只要有这张石刻图帮自己引路快速入门,不日便可以修出些许名头出来。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哪些从古月沁寒密室中搜出的,和玉林门有所往来的书信和令牌,每一个是能直接和玉林门的门主白池挂上关系的。
“老奸巨猾!”
林蒙皱眉低声咒骂一句。
他此时和沈梦舟从密室中出来,来到地面上的乱葬岗中,等着五岳剑宗的人赶来收拾残局,在这个空挡之中正有功夫细细翻阅起那些信件来。
可越看林蒙越是眉头深皱,感觉不好处理。
一旁的沈梦舟也凑上前来,看了两页信件,又看看了林蒙此时眉头紧皱的样子,道:
“你这班忧愁作甚,以这些信上的东西,已经能有十成十的把握能定玉林门的罪了,已经是能确认其勾结古月沁寒暗害五岳剑宗一事了。”
林蒙苦笑,对着沈梦舟摇摇头,叹息一声道:
“唉,沈大人是下逍遥客,虽是在朝廷之中却是个闲职,乃是高立云的存在,岂能晓得这下面凡间的阴谋心计。”
“这些信是能断定玉林门勾结古月沁寒,却无一可以直接和玉林门的门主挂上钩的。”
“而玉林门的主事之人便是门主白池,此人才是幕后的最大黑手,主使之人,在下是想要扳倒此人,而不是让他放出一些推脱之话和几个替罪羊便草草了事。”
林蒙这一串话下来,沈梦舟也是听明白了,不过却皱眉不解。
“白池身为玉林门的门主,不可能不参与其中,玉林门出事他难逃其咎,这些人没有他这个门主的授意又怎敢如此行事?这岂是推脱两句放个替罪羊便可以撇清嫌疑的?”
林蒙无奈的笑了笑,道:
“沈大人所言不假, 这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所有明眼人,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看的清楚明白,可却心照不宣,无法拿出直接的证据指证,便在明面的规矩上无法拿的下的那白池。”
“恕在下冒昧,问大人一个问题,敢问大人,这信中主要勾结古月沁寒之人乃是玉林门的一位长老,可若那白池先一步将那长老斩了,不给我们询问的机会,然后再推诿此人瞒着他勾结贼人,此事他一概不知,又改如何是好?”
“到头来我们不仅拿那白池没有半点法子,还让他落一个大义灭亲清扫门庭坚守正道的美名!”
“这……这!”
沈梦舟哑口无言,半吐不出一句话来。
他远离凡尘一闲散人,真正从师门传承上来算得上一介散修,自是对这江湖正道之间的虚伪之事难以了解深入。
听说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