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听了骇的双目圆睁,惊呼道:
“他变的到底是什么法?怎么会如此!莫不成朝廷敢派人暗杀一位鸿监的下任监主!”
“暗杀?你以为是和我当初接的朝廷的暗榜一样吗?那都是对付人物用的,对付像卓远山这般大人物,根本不用这么费力!”
沈梦舟讥笑一声。
林蒙皱眉不解,道:
“那是……”
“君子欺之以方。”
这时任平生在一旁幽幽的叹息了一句。
林蒙顿时挑眉惊问道:
“莫不成那卓远山也是迂腐之辈?”
林蒙感到不可思议,君子欺之以方,可能提出变法的人,怎可能被一些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规矩所左右!
沈梦舟听了,脸上的讥笑之色更重,抬头望道:
“那卓远山虽不是迂腐之辈,可鸿监里的那群老头子大先生们是啊!”
林蒙瞬间惊醒,只觉得一股凉气顺着脊柱窜上了脑门,一刹那间便明白了过来沈梦舟和任平生的意思。
这就和当日万佛城外,众僧对无禅见死不救一般!
君子欺之以方,好一个君子欺之以方!人心险恶至此!
林蒙心中发寒,在心底感叹了一声,难怪江湖上都朝堂才是底下最危险的地方,这危险的便是人心的算计!
沈梦舟幽幽叹息一声道:
“当时上一任的大元皇帝派出了两位神游境的护国玄师和一位被大元季家自种下禁法培养,用大量资源堆出来的一个玄悟境的死士来围剿卓远山和林海崖,而鸿监的那群老顽固都一个个顾及规矩礼法只能旁观,无法出手相助。”
“而当时的林海崖传闻已有身孕,虽是神游境修为可一身实力受限十不存一,而卓远山在当时也只不过是瞬息境的修为罢了,根本无力抗衡那玄悟境的死士。”
“以至於最后他们道侣二人双双被擒,不日便被大元皇帝安了个祸乱朝纲叛国离道的罪名,在启城内被处死。”
林蒙一惊,想不通大元皇帝为何要下如此大的功夫都要弄死这二人,问道:
“那他到底变的是什么法?竟会陷入如此孤立无援之地,就连一位杰出皇子都连带受累!大元皇帝还不惜出动这么大阵仗!”
沈梦舟沉默片刻后缓缓道:
“卓远山乃是雄心壮志心怀地之人,他要变的非一朝一代、一部一类的微末之法,而是要变的是这下之法。”
“他主张的乃是还下与万民,不仅要削藩撤侯,还要让朝廷放弃江山诸多领土,以修士宗门世家治世,而皇朝则缩边幅主以提升实力,讲究一个在领地和力量在精不在多。”
听说我死了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