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琴音的脸红的就仿佛滴血一般,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如葱般的十指,几次攀上展白的肩头,可最终又缩了回去。
事实证明,不作死就不会死。
原本只是打着求证一番的心思,可随着事态的发展,琴音越发的窘迫,而展白也不好过,心头的那股烈火,也被撩拨的越发炙热。
终於……
“哎呦。”又是一声惊呼,琴音已被展白拦腰抱起,蛮横的扔到了身旁的床上。
……
“公子,轻一些。”知道难逃厄运的琴音,只能埋首央求,换来的却是展白越发粗重的喘息。
一时间,满室春光,却又夹杂着潇潇的剑吟。
……
翌日,初升的旭日将温暖的阳光洒入卧室,驱散了最后的一丝黑暗。
展白慵懒的睁开了眼睛,感受到手臂上的压迫,不由的转头望去,脸上罕见的现出内疚之色。
软香在侧,原本是大好的风光,只可惜,此时却是满目的疮痍。
只见娇嫩如水的*上触目惊心的爬满了道道剑痕,或许是疼痛使然,睡梦之中,都会不时的颤抖。
“哎,原本想要补偿她一番,却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展白暗叹一声,动作轻柔的起身下床,将踢到床下的锦被拿起,盖在了琴音的身上。
展白这声叹息,除了怜惜琴音外,更多的也是在怜惜自己。
透过铜镜,仔细的端详了自己一番,剑形的瞳孔是那么的刺目。
尼玛,这一切都是情殇所惹的祸啊。
情之一字,当真害人不浅啊。没有它是无情,唯有它,是唯情。至於情殇,则是走上了另外一个极端——滥情。
通过昨天晚上,展白终於领悟了这情殇之意。
情,伤之极,便是报复性的滥情。
展白现在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可滥情就滥情么,展白倒也能接受,可偏偏自己现在的身体却……
谁能够想到,昨晚的春色只是刚刚绽放,就被凛冽的剑气无情的绞杀。
展白现在的这幅身体,毕竟是画皮所得,而且还是用青铜古剑为料,所画的这幅皮囊虽还算不上尽善尽美,但足以让任何人羡慕嫉妒恨了。当然,它同样赋予了正常男人所应该有的一切功能,比如房事。可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对方必须能够承受的住剑气的锋芒。
事实上,琴音显然不属於这一类,最终的结果,就是伤痕累累,若不是展白即使的刹车,后果不堪设想。
琴音因为备受摧残,最后昏死过去,而展白也因为身心俱疲,一睡到天亮,可说出去,谁又会相信,同床共枕的两人,根本没有戳破最后那层窗户纸。
“好在,虽吃了些苦头,但也并不是没有收获。”展白想到了什么,向着床上的琴音轻声说了一句,接着便自己穿衣,走出了卧室。
接下来,该做正事了。
这些天,兰陵不知什么缘故,跟宁小凝竟走的格外的近,或许是觉得展白身边有琴音伺候,现在竟然跟宁小凝住到了一起,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当然那里还关押着两名机关大师。
没人伺候,展白只能自己梳洗,然后随便吃了点早饭,便去寻魏真去了。
既然事情昨天就已经谈妥,展白觉得再也没有必要留在魏国府,是时候离开,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这次见魏真,一是道别,另外一个原因无疑就是北大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