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美妇闻言嗤笑道:“两位这么说,难道就没想过那些敌对势力的元婴修士,眼见门派存续无望,会不会不顾身份,对我等宗门那些低阶弟子出手吗?要知道,到了元婴那个层次,想要取胜易,想要取命难。
所以历来交战,都是使用蚕食鲸吞之法,对上势力相当的,一步步蚕食;对上不如自己的,那就鲸吞虎咽,无论是车骑国还是越国,只要那些元婴修士不主动出手,我们就一律当做不存在,做好我等该做之事就行。”
绿袍老者正要再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禀报三位师叔,外面有消息传来,说西南边境处有人闯过了封锁线,暂时不知对方去向。”
绿袍老者闻言脸色勃然一边,怒道:“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会把人放走的,守卫那里的人是谁?放走的又是谁?放走了几个?给我如实招来!”
彩衣美妇脸上露出一副疑惑神色,转头问魔焰门的黑衣老者道:“老黑,我没记错的话,西南边境处是鬼灵门负责的吧?如今出了如此大纰漏,我等之前和鬼灵门商量的一些东西,是不是该再商议商议了,你说呢?”
说着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面前的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见此也一脸认真道:“花夫人记得不差,我也记得是由鬼灵门负责的西南边境处,还是对方特意要过去的,如今既然出了此纰漏,我自会如实禀报门内,你我等候门内通知就行。”
绿袍老者见两人在自己面前一个唱,一个和,哪里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这是见车骑国大局已定,开始争起利益来了,虽然三宗出战前就已经决定了大致分配,但是如今鬼灵门既然出了岔子,那么以此做借口再吃其下一块肉,自然是理所应当。
绿袍老者心中怒意汹涌,看着前来报告消息的那位筑基修士,脸色阴沉道:“你给我说清楚,现在到底是谁在负责西南防务,如有隐瞒,我要拿你神魂点灯。”
那位年轻弟子原本还有些犹豫地样子,听到此语,连忙道:“是王师兄负责的西南防务,只是如今……如今我们暂时无法联系上王师兄。”
绿袍老者一脸疑惑道:“王师兄?哪个王师兄,负责此等防务的不是必须由结丹修士负责吗?你在说什么鬼话?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和那什么王师兄一起点灯。”
年轻弟子见此,索性一口气直说道:“是王蝉王师兄,他能负责西南防务,也是因为有两位李师叔替其担保的。”
一边的彩衣美妇和黑衣老者听到此处,各自互望一眼后,脸上显现出一丝嘲弄之色。
绿袍老者此时也颇感头大,当他听到王蝉之名后,总算想起了这位王师兄到底是谁,也知道自己说的什么拿其点灯之语,是不可能实现了。
再见到另外两位脸上的嘲弄之色,不由更感无地自容,脸色阴沉地望着面前的年轻弟子道:“那你为何不一早就禀报给我,还一直遮遮掩掩,莫非是想看我笑话不成?”
年轻弟子嘴里支吾着还要解释什么,那位绿袍老者已经一个手印拍下,就将其打死了,然后声音冷冷道:“来人,给我联系那位王少主,让他立刻来我这里,我要亲自听其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