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幻宗的中年美妇脸上同样带着笑意道:“呵,这越国七派还真是得了失心疯了,居然想联合其它门派一起来反抗我正魔两道,哈哈,这是本夫人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了。”
魔焰门的黑衣老者淡笑一声道:“夫人也不用将越国看的太轻,毕竟按照我们如今得到的情报,对方至少已经谋划此事一两年之久了,可是我们却是最近才收到消息,这里面可是耐人寻味啊!”
绿袍老者不屑道:“那些门派和我们正魔两道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左右只是一盘散沙而已,只要天南没有四位大修士出现,那这盟他们就只能做梦!”
中年美妇笑容一敛道:“管它是结盟还是做梦,既然门内要我们尽快对越国出手,要来杀鸡儆猴,那我们照办就是,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绿袍老者神色一凝道:“那姜国那边的动静怎么样了?”
黑衣老者接口道:“按我收到的消息,对方也已经开始加速入侵姜国了,但等对方彻底拿下的话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毕竟我们这边如今已经进入消化地盘的阶段,对方尚还在和对方玩什么擂台斗法呢。”
绿袍老者嘀咕一声道:“也不知道合欢宗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居然还和对方玩擂台斗法的把戏,呵!难道坐这魔道第一门派的位置坐久了,想要换个名声去混混正道不成?”
中年美妇反而一脸羡慕道:“若是有的选择,妾身反而希望能像合欢宗那样呢,毕竟我们这里打下的地盘再多也只是宗门的,我们也只能拿些赏赐而已,;
而他们那边的斗法,胜利所得可是都归个人的,一份世代相传的领地和门内赐下的赏赐,孰轻孰重两位难道分不清吗?”
绿袍老者两人听了心中也是一叹,但是脸上却是正色道:“行了,既然合欢宗他们还有段时间才能出手的话,那我们这里就有时间提前抢占先机了。
按照战前协议,只要是我们实际占据了的越国领地,那么最后这些地方就会划归我等三宗所有。
若是我们能在合欢宗他们没消化完姜国前打下越国大半领土,那战后凭此功劳要一块上好的灵地传承后世也是绰绰有余,两位还是对此事多上心吧。”
中年美妇眉头一皱道:“那这大佛庙怎么办?合欢宗他们既然已经加快入侵脚步了,留给我们的时间就不会太多,若是再浪费更多资源、兵力、时间在大佛庙上,能打下多少越国地盘就不好说了。”
黑衣老者出声道:“那不如继续围而不攻?外紧内松,继续把大佛庙先晾在这边,只要对方发现不了我们围堵的兵力下降了,那么以大佛庙这缩头乌龟的性格,就会一直守到守山阵法被破为止,这样我们就可以先对越国出手了。”
绿袍老者眉头一皱道:“有一点不妥,我们现在这样围而不攻,他们还会三不五时的出来冲杀一阵,要是调派走太多人手的话,对方发现了漏洞,难免要让对方逃出这个封锁,到时候再要将对方围堵回去,可是千难万难了。”
中年美妇略一思索道:“不如我们做出招降之势,一边劝降,一边表现出逐渐放松戒备的假象,若是对方被我们劝降之计唬住,不再冲杀最好;
若是没有,以诈降来应对的话,我们这里明松暗紧的戒备就可以让其撞得头破血流,一两次后,对方就算看出了漏洞,也未必会再出来了。
这样双管齐下之下,或可建功,而且我们也不用一开始就把大佛庙外的修士都撤离,等到大佛庙那些秃驴冲杀几次失败后,再撤离也不冲。”
绿袍老者两人听完都是点头赞许,随后三人又商量一些细节后,就下令调派三宗弟子开始往越国方向进发了。
越国燕家堡内的夺宝大会正举办的如火如荼,擂台上的筑基修士斗法也是让人大开眼界,坐在上首的燕家老祖和雷万鹤都是一脸满意地看着下面的斗法,各自出言点评利弊。
下方人群内,一位锦衣公子对於擂台上的斗法却是不屑一顾,只是看着身边已经换上一身华丽服饰的墨彩环道:“美人,你怎么就不笑一下呢?你的母亲的病我不是都已替你出手治好了吗?你要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开口就是,本公子绝对包你满意。”
墨彩环别扭地捂住身上那遮不住多少的布料,又感到四周那有若实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没好气地说道:“田公子若是愿意让我回到原来那种平淡地生活,我就一百一千个满意。”
锦衣公子却是饶有兴致道:“平淡地生活吗?也行,等你回去做了我的妾室后,我会让人专门为你打造一处你之前的住处的,保证一模一样。”
墨彩环气苦道:“小女子不过蒲柳之姿,还是有夫之妇,之前的丈夫都已经被我克死了,公子何必要执着於我呢?”
锦衣公子嘴角一笑,将嘴贴近对方耳朵边低声说道:“那你知道吗?本公子最喜欢你这种嫁人后还是处的人妻了!”
台上的雷万鹤看着刚刚比完的那场斗法,随口对着燕家老祖道:“燕兄,你们燕家这一次上场的修士似乎还有些本事的吗,尤其是那把化骨扇,确实是一件好法器啊。”
燕家老祖淡然道:“不过是仗着一件法器的威能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雷兄不必替他美言,要说我燕家这年轻一辈里面,最厉害的应该是我那如焉孙女了,雷兄稍后就可以见到了。”
雷万鹤眯眼淡笑道:“早就听闻过燕家出了位天灵根资质的女修,想必就是这位吧?那我可要好好瞧瞧了。”说着看向了下面的擂台四周,抬眼扫了一圈,做出一副寻找这位燕如焉的样子。
燕家老祖哈哈一笑道:“道友不必心急,如焉心高气傲,非得是出现值得她出手的才会出手一战,不然就只有最后决战之时,才肯上台呢。”
雷万鹤做出一副失望神色坐回位置上道,“原来如此,那倒是雷某心急了。”随手端起桌上的灵茶饮了一口,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燕家老祖一眼,见对方不曾对自己之前的举动起疑,心中更是大定。
放下茶杯后,重新往下方看去,却是又一场斗法已经重新开始了。眼神却是瞟了一眼下方人群中的某处,而后重新将注意转回到擂台斗法上。
一边的燕家老祖见对方一副真的只是来观礼的架势,心中虽然还有些疑惑,但是也稍微放下些心来。
而此时,台下擂台上走上了一位其貌不扬的黑衣男子,随手放出一把黑色短剑,便开始等着对手上场。
一位高个修士看对方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放出的法器也平平无奇的样子,心中略一思量,也迈步上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