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婆婆点头道:“令狐道友所虑甚是,不过这些问题到也不是不能解决。那位妙音前辈留下这处洞府,必然是有其用意。
我等如今其实只有按那位前辈所说去做,和不去做两种,与其担心那位前辈不怀好意,倒不如按照那位前辈所言行事。
如此说不定还能暂时苟存,若是不依说不定顷刻间就要烟消云散。所以老身之见,还是去那乱星海闯闯,博一个机缘。
至於超远距离传送的难度,即使没有大挪移令也不是就完全没办法,先不说我等手上已经有一枚,可以先只传送几人过去,既是留下门派火种,也是去打探下那边的情形。
况且老身曾听闻有种传送符,也是用来保护修士传送的,我等完全可以先一边找法子,一边等候那边传来的信息,道友你以为如何?”
令狐老祖道:“老夫其实也有此想法,所以才来找婆婆你商量,既然婆婆你也同意,那么接下来我们不妨商量下这第一批前去的人手。”
当即两人便又商量了一会,而后便各自离开,回去筹备起此次传送之事。
而在另一边,大晋的队伍也已经来到了天南九国盟这边。
这一日,天南三大修士在澜天城聚集,只因数日前此地修士传讯说有大队身份不明的修士正往天南这边飞来,声势很是浩大,其中更有大量元婴修士存在。
故此天南三大修士接到此消息后,便立刻往此处赶来,也是因为此事,所以魔道大军在刚刚出发没几日,便又暂停不前。
当天南三大修士远远看到那似缓缓而行的队伍后,也不由倒吸一口灵气。
仅从他们现在看到的那些修士,便发现不止全都是元婴修士,更有不少是中期后期的修士。
见到此景后几人心中也是一动,同时想到了一人,那就是当年那位下令封禁了血色试炼那处禁地的化神修士。
各自互望一眼后,心中也有些打鼓,魏无涯惴惴不安地道:“莫非是我们之前出手试探七派之举,让他们传讯给了身后的那位化神老祖,所以这位化神老祖才赶来此地了吗?”
合欢老魔摇头苦笑:“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位老祖可真是太看的起我们了,其它的不说,单只那里面那两位后期修士,以我观之,就算我们三人一起出手,也未必能和对方打个平手。”
至阳上人反倒十分乐观,“所以对方弄出这样的大阵仗,必然不是因为我们这点小打小闹,我们也不用在这边互相揣测了,倒不如直接前去问个明白。”
说罢当先纵起遁光往那边飞去,见此另外两人也跟了上去。
很快三大修士便来到了大晋队伍之前,恭敬侍立在一旁道:“贫道三人在此见过诸位道友,不知诸位到此有何贵干?”
而后就见那飞天宫阙里飞出了一名老道士,对着几人笑道:“既然几位道友来了,请随我来见过几位前辈吧。”
听到此语三大修士心中暗道:果然,不过几位?莫非不止两位吗?
脸上也没有显露什么特别的神色,跟着那老道士入了宫阙,就见几个面容各异的修士坐在宫阙中间,男女老幼皆有。
略一感应到几人身上的气机,便纷纷行礼道:“晚辈见过诸位前辈。”
向之礼呵呵一笑道:“不必多礼,说来老夫也是早就听闻几位的名声了,只是之前尚有要事在身,故此不曾与几位一件。”
至阳上人连忙道:“区区微名不敢辱前辈视听,前辈有何吩咐尽可说来,晚辈几人绝不推辞。”
这时一边的白姓道人却是轻咦了一声,
“这位道友,观你所修功法似乎和我大晋真极门一功法十分相像,莫非道友是从我大晋来此的吗?”至阳上人脸色略显迷茫道:“前辈所言真极门是在哪里?弟子所学却是我太真门秘传,并不知晓和那真极门有何关系。”
见到至阳上人这副样子,白姓道人略一思索后道:“太真门?似乎真极门中就有一殿名为太真殿,或许你们两宗之间曾有些联系吧。”
“晚辈稍后回去就去查询下门中传承的典籍,必然……”
不等至阳上人说完,白姓道人就制止道:“不必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贫道也只是随口一说。”
另一边的向之礼接话道:“若是贵门真的和真极门有关系的话,老夫到愿意书信一封,替你们拉拉关系。”
至阳上人连道不敢,心中却已打定主意,回去就好好翻翻门中典籍,拉拉关系,毕竟这种能抱上大腿的机会可不多。
另一边的合欢老魔看的眼馋,也出列道:“几位前辈来此可是为了那血色禁地一事吗?弟子等人早已恭候多时,这就给几位前辈领路。”
旁边那些大晋修士脸上都是露出一副不屑之色,堂堂一位后期修士,居然做这马前卒的活,果然是天南小地方的修士。
那几位化神修士到也没有拒绝,依然保持着飞天宫阙的速度往血色禁地那边飞去。
一路上天南三大修士不时出言介绍下沿路风景,努力在几位前辈面前展现自己,想要留个印象,得到几位前辈的看重。
就在这群人全力往血禁试炼这边赶路时,韩立也从自己这段时间潜修的洞府中出来了,当日他乘着魔道攻破防线的机会,脱离了七派大部队。
一来是想着暂时脱离这场战争漩涡,二来就是考虑改换门庭的事情了,当然此时其心中还未决定要脱离黄枫谷,只是想着观望一二,视情况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