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福尔认为自己算不上一个太聪明的人。

嗯，起码和金融业中扎堆的那些真正的聪明人们比起来，他算不上多么聪明。

他认为自己的优点在於踏实肯干，在於底层出身，能够放下身段，做出其他许多出身好的人根本做不出的一些卑微事情！

然而这几天，他就觉着自己的思维忽然变得敏捷了起来，举一反三，闻一知十，变成了真正的聪明人。

他觉着自己这么下去，也许用不着再继续在银行的客户部门干活了。

也许自己可以到去接触那些真正聪明人的游戏，去接触那些金融证券业务！

不过福尔一直是一个谨慎的人，他对於自己的变化虽然欣喜，然而却也带着警觉。

他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冲来不自认自己是什么天之骄子，命运所眷顾。

对於天上忽然掉下来的馅饼，也带着警惕。

所以福尔对於自己身上忽然发生的变化，还是保持着警惕，并且并不显山露水，生怕别人忽然发现他的变化。

然而饶是如此，福尔忽然之间变得更加聪明，也是根本掩饰不住的。

很多东西，从细节之中，都能够透露出来！

就比如以前，有些隐蔽的话，他要细细思考一会儿，才会反应过来。

而现在，很多时候，那话刚刚说完，他就立刻反应过来了。

福尔尽管处於谨慎，极力掩饰自己的变化，但是还是被他的上司，客户部的经理维斯给发觉了。

不过维斯对於福尔的变化，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只是仿佛不经意的对福尔说了一句“福尔先生，看来你运气不错啊，和斯莫利特家族搭上了关系。

不仅业务成绩增长了不少，而且应该从斯莫利特家族弄到了智力药剂吧?”

这貌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福尔心中巨震。

什么智力药剂之类的东西，他以前只是恍恍惚惚的听说过，不过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这种传说之中的东西，距离他实在是太远了！

对於福尔这种自认为小人物来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能够接触到这种据说能够增长智慧的神秘炼金药剂！

然而现在维斯先生不经意的一番话，好像雷霆一般从福尔的脑海之中劈过。

他知道，维斯先生出身很不一般，出身於阿克卡莱的古老望族，费兹捷勒家族。

福尔先生在银行客户部工作，有时候能够接触到一些真正上层流传出来的留言。

据说，整个阿克卡莱，或者说整个桑利斯大陆，都由传说之中的那些古老望族，所谓的光荣家族所暗中影响，乃至於统治。

据说这些光荣家族，每一个都拥有神秘的炼金力量云云。

而维斯先生所在的费兹捷勒家族，就是传说之中的光荣家族之一，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的，就在李斯昂纳银行当上客户部经理！

所以，福尔一点也不认为维斯先生所说的话是无稽之谈。

也许维斯先生的这一句话之中，无意透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难道格罗尔斯先生所在的斯莫利特家族，也是传说当中的那种掌握神秘炼金力量的光荣家族么?”

霍纳既然和凌星宿合作，当然调查过斯莫利特家族。

他知道斯莫利特家族以前辉煌过，不过现在早就已经没落了。

在中产之中，也许还算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