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会跟自己一条心。
夜深,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
於是提剑走到院子里。
基础剑法已经形成他的肌肉本能,
牢牢记在脑子里。 武功是练出来的,一招一式都要练上千百遍。
第二日,陈彪将人叫道院子里。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血丝。
好不吓人。
杜宏才先做汇报:“义父,昨日共有三名杀手,除一人逃脱外另外两人都被义父击毙。”
冲疑一下他才用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
“那两人都是咱们帮里的老人,入帮已有六七年,都是青山县本地人。”
陈彪冷笑:“你是要告诉老夫是我待他们严苛以致他们反抗刺杀我吗?”
“义父对我们恩重如山,绝无人有这种想法。”
杜宏才严词否认:“那两人的家人已经死绝,可能是受到外人的蛊惑。”
陈彪问道:“他们二人是什么来历?在谁麾下?”
老二师高峰越众而出,跪倒地上:“那两人一名江三,一名韦力,是孩儿的属下。孩儿疏於管教,没能提早发现他们的阴谋,请义父责罚。”
陈彪目光如刀,压得师高峰身躯佝偻。
他气急道:“两个都是你的人,还疏於管教,好好好,好极了,我看你是狼子野心,想要弑父夺权。”
师高峰大骇:“孩儿不敢,孩儿对义父一片忠心,请义父明鉴。”
陈彪冷冷的盯着他,不知在思索什么。
杜横舟旁观,心里有几分感慨。
陈彪不过是区区一帮之主,这架势搞得跟皇帝似得。
师高峰好歹是他义子,却动辄下跪求饶。
可见平日里陈彪的霸道。
如此待遇,师高峰若是有能力不反才怪。
杜宏才小心翼翼的道:“义父明鉴, 二弟平日里最为恭顺,对义父言听计从,从无违逆,两个小喽罗出问题着实怪不到他头上。”
“大哥看错二哥了!”
陈朗大步走进院子里,手里拿着一封信件。
他朝陈彪拱手:“义父,我去江三和韦力家搜查,仔细盘查下发现一封信。”
陈彪侧目,其余众人都侧目。
师高峰有种不妙的预感。
陈朗没有诵读,而是直接把信送到陈彪手上。
陈彪不看则罢,一看之下怒发如狂。
“畜生,畜生,我养你几十年你就这般对我。”
陈彪咆哮:“把这个逆子给我绑了,老六,你亲自审问,给我撬出来他知道的所有事情。”
师高峰见势不妙,早已变了脸色。
砰砰砰……
师高峰连连磕头:“义父,我冤枉,冤枉啊!我绝没有做过对不起义父的事情。”
杜宏才惶急,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却没有出头反驳。
“二哥,你既然做下对不起义父的事情,就别怪做弟弟的无情。”
陈朗面无表情的走向师高峰。
师高峰眼见求饶无用,一下子瘫软在地,呢喃道:“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义父的事……”
陈朗眼中露出一抹不屑。
这些老东西,胆子已经被生活磨小。
硬不起来了。
江湖容不下软弱的人。
铮!
一道寒光从师高峰腰间飞出。
陈朗他早有戒备,挥刀阻挡寒光。
“你果然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