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二也劝公冶非道:“老前辈,你和我们掌门的比试不妨延后几日,今日我们来主要是和叶不凡比试,难道你们想要车轮战么?”
公冶非“呸”了一声说道:“我第一个比,怎么叫车轮战了?你们掌门要是死在这小子手里,我和他还比个屁?还等几日?等你们掌门诈屍么?那名女子这么年轻,跟你做妾,我看多半是你强逼的,她若是真心从你,又怎会跟人私奔?废话少说,咱们手下见真章吧!”
唐主听他无礼之语,心中恼怒,暗暗后悔那天又救回了他,他说道:“好,就和你比比,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话可说好了,今次我再伤了你,可不会再救你了。”
公冶非说道:“谁让你救?我又怎能再输给你?”
唐主说道:“好,那就动手吧。”
说完动手,公冶非就向唐主欺身冲去,别看他年纪大了,性子却激烈,唐不二、唐惶、朱雀、叶不凡以及常家等人连忙向后退开,给二人相斗留出一片空地。
唐主在他冲过来时,双足在地上一点,人向后飘去,轻功竟也不弱,随着他向后飘飞,他的手中几枚毒蒺藜射出,公冶非脚不停步,毒蒺藜击中了他以后,纷纷跌落。
公冶非哈哈大笑,一边出手一边说道:“你的暗器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今趟你必输无疑。”
唐主一边躲避他的拳脚,一边从怀中摸出一把暗器,口中说道:“是么?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来找我,原来是连成了金锺罩。”
公冶非说道:“不错,这么一来,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唐主一边发射暗器一边说道:“就算你连成了金锺罩,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么?”
趁两人相斗时,朱雀忽然向那架马车扑去,他向看看常丑宝是不是在里面,若果能趁唐主被公冶非缠住,他将常丑宝救出,那么事情就好解决得多了。
唐不二和唐惶二人看到朱雀冲向马车,两人连忙阻拦,可是朱雀的轻功施展开来,恐怕就是唐主也追不上,何况是他二人。
朱雀扑到马车车厢后面,伸手掀开帘子,还没看清里面有谁,一把暗器忽然从里面撒出,朱雀预料错误,人惊慌之下,手在马车车厢门框上一拍,借力向后避开,暗器从他身旁掠过,将他的衣服都撕开一个口子,万幸没有划破他的皮肤。
常满丁和常甲风一见朱雀的行动,就知道他的意思,两人也冲了过来,唐惶回手就是几枚毒蒺藜,常家二兄弟连连躲避,被迫停了下来,唐惶还要出手,忽然看到叶不凡来到两人身边,知道再出手也是无用,便不再出手。
而马车因为被朱雀拍了一下,马儿受惊,忽然拉着马车向河水方向冲去。
朱雀一惊之下,顾不得再去看车厢中的人是谁,赶紧向马车前边冲去,看着马儿的速度和方向,再向前冲十几歩,就要落入河里,他将轻功展动到极致,来到车厢前边,来不及拉回马儿,抽剑将拴在马背上的绳子砍断,马儿脱离了羁绊,单独沿着河岸跑了,马车车厢前边失去了马儿的支撑,倒在地上,车厢的把手插入泥土中,向前推进了几步堪堪停住,若是再冲一步,马车车厢必定会翻到落入河中,河水湍急,定然会将车厢冲走。
来到车厢后面, 朱雀想接着看看里面是谁,还没等他拉开帘子,帘子自己打开,两个人从里面出来,一个是老熟人唐前燕,另一个是为小伙子,被点了上身的穴道,看眉目之间的模样,和常甲风有些相似,应该就是常丑宝了。
唐前燕看着朱雀说道:“搁浅千万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宰了他。”
朱雀将剑放回鞘中说道:“暗中伤人,围攻在下,拿人要挟,唐前燕,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唐前燕说道:“此刻说这些又有何用?总之此人是我们掌门要的人,我负责看守,不能让你夺走。”
常甲风见到儿子,来到朱雀身边,仔细打量被捉走的常丑宝,眼睛里露出痛苦的神色,父子连心,尽管在外人面前,也毕竟无法掩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