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唐主射出的暗器,纷纷被刘苏儿手中的瘤木棍拨开,尽管汪九成十分自信,但朱雀还是为他感到担心。
在他旁边的叶不凡更是看得目瞪口呆,这少年的年纪明明比他还小,却显然有着能够和唐主抗衡的本领,自己见过唐主和公冶非只见的比试,对於自己能否胜过唐主,那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能不比最好,毕竟他每天都在进步,偿若冲一点时间,就会更有把握些,显然唐主若是胜过刘苏儿,那么下一个来找的,肯定就是他,因此他也在暗暗为刘苏儿加油。
朱雀想起一事,问常满丁:“刚才公冶非不是被击中罩门了么?怎的这么快就好了?毒也被解了?”
常满丁说道:“我胡乱找了一瓶解药,想着他反正不救也是死,找唐门的人相救更不可能,还不如赌一把,随便给了他一瓶解药服下,哪知竟然蒙对了,这老头儿的命真大。”
朱雀愕然,的确,是一把总比直接死了要多谢希望,他问道:“可是他罩门受伤,就算毒解了,也不至於立刻恢复啊。”
常满丁脸色变暗:“这老头儿非常倔,他的伤根本没好,他是硬挺着,恐怕罩门上收的伤不知多久才能痊愈,唉,你们这么多人为我常家所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报答才好了。”
朱雀看了看公冶非,怪不得这半天他一直没有叫嚣再动手,若伤真是好了,以他的性子,怎能不糅身再上?他听了常满丁的话说道:“谁也没有图你们的报答,回去把孩子教育好,不要让他们再惹事生非仗势欺人,我们就满足了。”
常满丁连连点头,常甲风更是不敢直视朱雀的目光。
唉,不管此事如何了结,对於常丑宝来说,都将是对他的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若他能够从此转性,也不枉他这么辛苦一场了。
刘苏儿和唐主的比试还在激烈的进行,不知唐主是锐气已泄,还是怎的,全无初见他时的狂妄和威风,他心中纳闷,唐主和刘苏儿打了这么久,怎的还不使出他的绝招,暴雨梨花钉呢?
唐主不是不想出手,总感觉还没有到出手的时机,又感到那一招使出以后,胜负便分,若是暴雨梨花钉得手,自然是他获胜,若是失手,则他再也没有能够取胜的信心。
而刘苏儿却是越斗精力似乎越旺盛,莲花棍法越使越熟练,逼得唐主左闪右避,终於,唐主摒弃了心中烦乱的杂念,人向后纵出,接着高高跃起,在空中使出了暴雨梨花钉,无数的暗器向刘苏儿射来。
考验刘苏儿的时候到了, 这根瘤木棍在他手中周身舞动,就如盛开的莲花,将自己裹在棍影当中,当真如同汪九成所言,泼水不如。
唐主的以第二把暗器刚刚脱手而出,刘苏儿已经裹着棍影向唐主冲去。
两人一碰即退,唐主落在地上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第三把暗器已经发不出来,他的脸色如死灰般难看。
汪九成和朱雀都看出了,两人接触时,刘苏儿的棍子扫在唐主的腿上,说不定他的腿骨已经折断,人全靠着一股气支撑着站立不倒。
所有的人都看着唐主,刘苏儿也住了手。
四周一片宁静。
过了良久,唐主才颓然说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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