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这个营帐后,伏缨又以同样的手段查看了两个营帐中有戏班子人的行李包袱,都从他们的衣服中摸到了木牌,其余的人不用去看,伏缨也能推测出整个戏班子,就是雪隐门的刺客在草原上行走的掩饰,这次出动的戏班子里共有二十多人,也就是说,雪隐门此次派出至少二十多人准备对付一个目标。
谁有这么大的面子,值得这么多雪隐门的刺客一同出手呢?
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伏缨慢慢走回了客栈,见到了朱雀和慕容寒山,两人久等他不回,已经先睡下了,但是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两人同时惊醒,见到是伏缨,朱雀问道:“看你满面春风的样子,定是有了结果了。”
伏缨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我伏缨出手,何时曾空手而回过?”
朱雀道:“废话少说,这些人是不是雪隐门的人?”
若是没有慕容寒山在场,伏缨定然要开个玩笑,让朱雀猜上一猜,但剑神威严下,伏缨不敢胡闹,连忙点头:“不错,我分别找了三个人的行李衣服,从他们身上分别找到了戊寅,坤丑和己未三块木牌,其余人不用去看,也知道他们都是雪隐门的人了。”
朱雀道:“不错,这三块木牌的确代表着他们的身份,看来他们以此出动这么多人,目标多半就是去听活佛说法的大汗,大汗只要不离开部落,他周围屯有重兵,想要刺杀他极为困难,但大汗离开这里前去落花台,那自然是另一种情形,这种情况也极为少见,对他们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因此为了保证一击成功,所以派出这么多的刺客。”
慕容寒山想起雪隐门的人在中土阻击自己,却被自己反杀得一个不留,那是他们轻视了自己,也是雪隐门极为罕见的出手无功的遭遇,他们下手的目标若是大汗,定然早做足了完全的准备,他想起一事,问伏缨:“你不是准备去偷大汗的血印么,大汗的血印被人提前偷走了,你还怎么偷?”
伏缨道:“大汗的血印被谁偷走,自然是有迹可循,大汗有四个兄弟,如果这是个兄弟觊觎大汗之位,那么偷走大汗血印的,多半就在他四位兄弟当中,今晚我刚到这里,又去验证了戏班子人的身份,又累又困,不宜再去找血印,明天晚上我再出手去探探,说不定能将血印找出来。”
朱雀道:“要偷血印,重午节之前的两天是最后的机会,若是大汗真的被刺身亡,那么他的血印就再也不会重见天日了。”
伏缨道:“我明白,不跟你们说了,我困得眼睛都开始打架了,一切等明天再说……”
说着,伏缨也不理会两人一副谈兴正浓的神情,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衣服,钻进被窝里睡了。
朱雀见状怒道:“那是我的床,你的床在那边!”
但伏缨已经传来打鼾声,那是不准备将他的铺子还给他了。
朱雀见状只能向慕容寒山露出苦笑的神色,两人也不再说什么,分别去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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