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也听了伏缨和朱雀之间交情非同一般,此刻听到两人骂骂咧咧的斗嘴,只觉得心中一股暖意升起,他向伏缨施礼道:“多谢红缨公子出手相救,不知红缨公子怎能来得这么及时?”
伏缨指着刘一手对朱雀道:“你看看人家,至少知道道声谢,而你呢,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朱雀笑道:“几日不见,你子真是什么脏话都得出,怎么为人父表?刘堂主,你别听他瞎,什么来得及时,我看他不过是凑巧来这里办事,适逢其会罢了。”
刘一手也认为伏缨假扮谢家客假扮得十分相像,又称赞了几句,伏缨更是一副飘飘然的样子,好不谦虚地道:“假扮得像也还罢了,关键是要快,我扮成这老东西,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这才最是难能,我看到你们两人喝了有花样的酒,又见到这老头子不安好心,便制服了他,剃了他的胡子和头发,又剥了他的衣裳,你们不知道我在脱这老东西的衣服时,他的表情那才叫精彩呢。”
听到伏缨的自吹自擂,刘一手自然更表示出了仰慕之意。
在伏缨自我陶醉之时,朱雀毫不留情地指出:“其实这子扮得也不怎么像,只不过他穿着谢家客的衣服,头脸用白胡子白头发遮住,手中再拿着这根黄铜烟杆,咱们又无暇细看,心中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自然会把他当成谢家客了。”
伏缨白了他一眼:“你子就是看不得我的好,不跟你扯淡了,你怎么会来这里?你那宝贝儿子重阳呢?”
朱雀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将前来的原由简要地跟他了。
在朱雀和伏缨话时,刘一手在锦鲤帮这些屍身上翻找,果然找到了解麻衣散功粉之毒的雄黄药粉,他拿给朱雀,朱雀用半碗水调和着服用,很快,消失不见的内力逐渐回来了。 完自己来锦鲤帮的缘由后,朱雀道:“你子下手太快,好歹留下吴摆尾的活口,好让我问明他是受了何人指使,做下这等事来,他和那些失踪之人不定有一定的关系,现在好了,你将他杀凉是痛快,我去找谁去问?”
伏缨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地道:“看你无能的样子,真是让我将现在的你和以前那个精明能干的你联系在一起,你可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
朱雀不耐烦地道:“你那狗窝不就在扬州么?扬州距离这里不过半日水程,你自然是从你狗窝里过来的,难道还有什么难猜的吗?”
伏缨用一副不屑的眼神乜了朱雀一眼道:“我都了你不如以前的你了,你也不想想,我既然这么问了,自然有我这么问的原由,我住在扬州,那还用你么?只不过我不是从扬州下游过来的,而是从上游回来,你定然觉得应府失踪了这么多人,如今束手无策,是不是?”
朱雀连遭他几次嘲讽,冷冷地道:“是,我的红缨大公子,你得真他妈的对极了。”原本一向是他用这种口吻跟伏缨话,想不到如今世道变了,他如何不感到生气?
伏缨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否则只会起到过犹不及的作用, 他见好就收,跟朱雀赔笑道:“我虽然打死了想要害你们的吴摆尾,可是我却知道哪些失踪之饶下落,否则我又怎会如此鲁莽?你真道我伏缨是个草包么?”
朱雀又惊又喜,连忙问道:“你知道那些饶下落?当真?”若是伏缨知道真相,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伏缨道:“我虽然不如你总是一本正经扮正人君子的样,却也从无虚言,我从上游过来找锦鲤帮,你道我是真的碰巧前来么?我查到这锦鲤帮才是运送那些饶狗腿子,特意过来查探的。”
朱雀道:“原来竟是锦鲤帮将人掳走带走的,怪不得外围一点都查不到,既是此帮监守自盗,他们所的什么陈香主也失踪了,我看更是掩人耳目故布疑阵之举,好让别人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伏缨道:“谁陈香主失踪了?”
刘一手在一旁道:“这陈香主失踪,也是在失踪了数人之后,想来是吴摆尾故意做的一场戏,我们丐帮数千人和官兵在陆上寻找了每一块地方,问询了每一个人,都没有丝毫线索,朱大侠认定这些人定然是从水路失踪,所以才过来准备问问吴摆尾情况,想不到这吴摆尾的什么寻找自己帮的香主,不过是贼喊捉贼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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