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有些慌张地说道:“什么袁奇天,别在这胡言乱语了,快快让开!”
朱雀锵地一声抽出陵光剑来,他故作恶狠狠地样子说道:“我找袁奇天,和其他人无关,识相的就给我滚开,否则刀剑无眼,莫怪我没有提前告知!”
车夫还想狡辩,车厢中已经跳下来三个人,另一架马车车厢中也跟着跳出四个人,这七人正是跟随袁奇天的八名弟子中的七人,其中一人喝道:“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这么狂妄?”
见到这七人现身,叶不凡佩服地说道:“他们果然在这,朱大哥,你怎么看出他们是坐着马车出来的?”
朱雀道:“隔得远了,虽然看不清车辙印,但是通过车厢摇摆的幅度,我看是能后看出车厢中坐着几个人,两架马车中都坐着几个人,你看看,巩昌府内外都已经穷成这样,就算官员也不敢摆出这么大的谱,以防引起民愤,除了做贼心虚之人,谁还会这么遮遮掩掩地呢?”
叶不凡笑道:“朱大哥真是好眼力。”
枯木派的弟子见到朱雀和叶不凡拦下他们后,竟然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还在说说笑笑的,一名弟子忍不住怒道:“好小子,在繁昌楼内盯着我们的就是你们,现在竟然又敢在光天化日下拦截我们,你道当真没有王法了么?”
朱雀闻言更是失笑道:“就你们也知道王法?城中掘地三尺地缉拿你们,你们身为通缉要犯,也敢贼喊捉贼地说什么没有王法了?我看咱们还是少数废话,赶紧让你们的师父袁奇天出来!”
这名弟子登时醒悟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他还是嘴硬道:“我们自然是被冤枉的,更何况在王府盗窃的只有一人,他们却张贴告示缉拿九个人,那不是冤枉么?”
朱雀问道:“你们若不是窃贼,又怎知道去王府盗窃的只有一人?”
叶不凡哈哈大笑道:“若不是同犯,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说是冤枉了?袁奇天呢?怎的做了缩头乌龟,不敢现身,只让这几名愚蠢的弟子出来挡驾?”
那名弟子又说漏了嘴,他知道他们说得越多便会露出更多的破绽,当下不再多言,相互之间递了个眼色,七人同时抽出了兵器,其中一名弟子说道:“跟他们罗嗦什么?好狗不挡路,宰了他们再走也不冲,上!”
朱雀叹了口气道:“讲道理的话,你们说不定还有三分指望,讲打,你们更是打错了算盘!”
叶不凡则对朱雀说道:“朱大哥,这几名小喽罗交给我,车厢内的老贼让给你去料理。”
朱雀点了点头,站到了一旁掠阵。
这几人见他们七人出手,对方只留一人应战,虽然是对方太过狂妄,可也正合他们的心意,七个人难道还料理不了一个人?当下就有三个人持剑向叶不凡冲来,后面的四个人也慢慢跟上来,想要先尽快解决了叶不凡,再对朱雀来个一拥而上。
前面三人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呈扇形向叶不凡靠拢,后面的人则悄悄地将手深入怀中,叶不凡不进反退,接着手一扬,六道寒芒分三路向前面的三人电射而去。
三人想不到叶不凡用的是暗器,连忙挥舞着剑,企图将暗器打落,然而叶不凡射出的暗器速度太快,还没等他们的剑挥舞过来,暗器已经抢先射入他们的身子,三人只觉回身酸麻,手中长剑掉落下来,人也跟着委顿在地。
后面的四人想不到叶不凡的暗器功夫高明至此,三个人连一招都没过,就被叶不凡击倒,后面的四人变得十分谨慎,只见他们从怀中各自掏出一个竹筒,竹筒上有木塞塞着,四人同时拔掉竹筒上的塞子,然后向叶不凡扔来。
看到四人拔掉竹筒塞子时小心翼翼的情形,朱雀惊呼:“小心竹筒中的毒物!”
叶不凡也听申不破说了枯木派所用的毒菇粉奇毒无比,他不敢大意,人再向后疾退,然后随手甩出四枚暗器将四个竹筒击飞,但他的暗器和竹筒相撞后,竹筒中细微的粉末打翻出来,阳光照耀下,仿佛一片白色的灰尘。
看来竹筒中盛着的就是毒菇粉了。
叶不凡退开及时,没有被毒菇粉侵袭,但毒菇粉落下来的范围正好将马车车夫和马儿都笼罩住,三名委顿倒地的枯木派弟子也在毒菇粉的落下的范围内。
见此情绪,枯木派的四名弟子大惊失色,他们首先的反应就是向后退开,然后从怀中掏出瓷瓶并服食了瓷瓶中的药物。
与此同时,两名马车车夫和两匹马以及三名枯木派的弟子迅速变得麻木无神起来,首先是车夫从马车驾驶处歪倒掉落在地,接着三名枯木派的弟子变得像是全身无力瘫软起来,而那两匹马也缓缓地跪倒在地,很快马头便歪倒一旁,显然死去。
叶不凡和朱雀见状,都震惊於毒菇粉毒性的厉害,两人情不自禁地又退开几步,防止在空中飘散的毒菇粉伤害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