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不等袁啸天帮朱重阳安排,伏隐就抢着说道:“还用安排什么屋子休息?就到我那屋睡一会得了,我屋里正好有两张床。”
朱重阳的意思就是想跟伏隐单独谈谈,听他这么说,真是正和他心意,他连忙说道:“那就更理想了,有伏隐在身旁,我睡得更踏实些。”
袁啸天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他又给燕北寒,叶乘风以及叶桑梓三人安排了休息的房间,并且说道:“几位难得来我小帮小派这里做客,不住上几天,谁也不能走,咱们晚上再继续喝,我给几位准备一些我们水寨的特色节目,供几位贵客下酒!”
朱重阳假装醉醺醺地答应下来。
几人分别去了各自的房间。
来到伏隐居住的客房,伏隐将门一关,立刻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朱重阳气极反笑,他说道:“你还有脸问我们怎么来了,让你小子看好李东阳,我和燕北寒他们在李秋蝉那里已经说好了,只要交回李东阳,他也不会再去找四节门以及南天门的麻烦,你倒好,连李东阳带你都不见了踪影,你说我们怎么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伏隐来到窗户前,看了看外面,确保没人偷听后,这才说道:“那天早上你们走后不久,江面上就来了一条宏伟的楼船,以你们的德性,想必已经打听出来,楼船上二楼站着几名妖里妖气的女子对着我们嬉笑,李东阳这小子虽然被捆着,依旧看呆了眼,他央我将他送到甲板上,好能多看几眼,我心道反正他也跑不了,便将他提到了甲板上。”
朱重阳冷笑道:“究竟是他李东阳看呆了眼,还是你小子见人家花枝招展的,自己看呆了眼?”
伏隐失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是我看呆了眼又怎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朱重阳叹道:“碍着我什么事了?若不是你小子色迷心窍,怎会着了人家的道儿?若不是你着了人家的道,我又怎会需要费尽力气去找你?这还不碍我的事?”
伏隐道:“这你就冤枉我了,其实有没有那艘楼船,这帮人费尽心机,也会过来将李东阳给夺走的,他们人多,武功也不差,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李东阳被人救走,我又有什么法子?”
朱重阳讶然道:“人从你手中被抢走,我看你非但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反而有点得意洋洋,这可不是你伏隐的性子。”
伏隐无奈地说道:“是不是我的性子,又能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人都被救走了,而且我也并非全无收获,眼下……”
朱重阳打断他的话:“我们几人带着李秋蝉来到渔船上,看到船舱里有一滩血迹,李秋蝉差点被吓得昏死过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是谁的血?”
伏隐道:“自然不会是我的血,也不是李东阳的血,而是来救他的人,被我流萤剑给留下的一点痕迹,我跟你说说吧,我看不跟你说起此事,你是没完没了了。”
原来就在昨天早上,伏隐一个人看守着李东阳,等着朱重阳的回信。
谁知等朱重阳走了没多久,江面上就过来一艘豪华的楼船,伏隐和李东阳两人都对楼船评头论足,对於船上抛头露面,穿着艳丽的女子,更是感到有趣,伏隐没有私心,将李东阳也提出来看,正当两人看得过瘾时,从东至西,从西到东,交错前来几条船,由於伏隐的船是停在江岸附近的江面上的,所以这几条船从他们的渔船旁边经过时,伏隐并没有怎么在意。
谁成想,这些船对他们的渔船形成了合围之势,等到伏隐感到不妙时,已经冲了,其中一人更是套马似的,向他们渔船扔出一个绳索,准确无误地套住了被点了穴道,又被捆住的李东阳,伏隐一开始并没有将这几条船放在眼里,等他看到这人套人的本事之后,才知道这些人并不好惹,他立刻抽出流萤剑,向套住李东阳的绳索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