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点头,把西岐马善之事说了一遍。
燃灯道:“此事因我而起,你先回西岐去,我随即就来。”
苏玄别了燃灯,借土遁径归西岐,至相府,来见子牙,将燃灯之事说了一遍。
说话间。
传令兵来报:“禀丞相,广成子大仙来了。”
姜子牙当即起身,至营前迎接。
广成子对子牙躬身谢罪道:“贫道不知有此大变,谁能料到殷郊下山之后,竟然反了念头,此乃贫道之罪也。待贫道出去,招他来见。”
姜子牙点头,广成子随即出营,至阵前大呼道:“传与殷郊,说广成子亲至,让他见我!”
话说探马报入中军:“启禀殿下,有一道人自称广成子,请殿下答话。”
殷郊大惊:“老师消息如此灵通,几日时间便来!?”
殷郊出营,见阵前之人果然是广成子。
殷郊下马跪地行礼:“老师,弟子有违前言,是大不敬,在此向老师行礼赔罪了!”
广成子大喝质问道:“畜生!你既然还记得我嘱咐之话!为何今日却改了念头?”
殷郊泣诉道:“老师在上,弟子不敢隐瞒。只因弟子领命下山,在途中收了温良、马善二人。随后遇着申公豹,他让弟子保纣伐周,但弟子不肯。弟子知吾父残虐不仁,肆行无道,得罪於天下,弟子不敢有违天命。”
“申公豹劝我不动,正欲离开,但却突然说起我亲弟殷郊,乃是被姜子牙用太极图化作飞灰而死!”
“我当时不敢置信,前来西岐求证,所知申公豹之话果然无半分虚假!故而我今日替纣伐周,违背前言,乃是为我亲弟报仇雪恨也!实在是事出有因,请老师责罚!”
殷郊说罢,放声大哭。
广成子长叹道:“殷郊,你不知申公豹与姜子牙有仇,申公豹口中之话,不可深信。你弟之死,自取灭亡,实是天数。”
殷郊闻言怒道:“申公豹之言无半分虚假,为何不可信!?”
“我亲弟之死,就是姜子牙一手造成,我誓要手刃姜子牙为弟报仇。老师请先回山区,等弟子杀了姜尚,报了大仇,再议东征。”
广成子闻言问道:“你可记得发下誓言?”
殷郊答道:“弟子知道。但就算誓言灵验,也要先报大仇,爆了大仇之后,死也甘心,决不愿独自偷生!”
“你正是执迷不悟!”
广成子大喝一声,仗剑来取。
殷郊用方天画戟架住:“老师,我与你师徒情深,为何你只顾姜子牙,却不顾我。”
广成子不答话,又一剑劈来。
殷郊架住, 又问:“老师何苦为他人而不顾自己天性?”
广成子答道:“非是我不顾天性,而是此乃天数,你自不悔悟,违背师言,必有杀身之祸!”
说罢,广成子又一剑砍来。
殷郊急得满脸通红,怒道:“老师,你既无情待我,偏执己见,自坏师徒情谊,弟子也顾不得了!”
说罢,殷郊一戟刺来。
殷郊三头六臂,武力强大。
广成子道法精深,剑术精奇。
师徒在阵前大战,战了四五十回合。
殷郊突然间祭起番天印打来。
广成子一件番天印,吓得瞳孔一缩,连忙化作一道金光遁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