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妹妹。”
她们只是个女子,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认命女子不过是男人消遣的玩具罢了,又何曾想过世间的不公?
可那个男子如此对她们不屑一顾,在两人的心里无非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男尊女卑,身份如何其实还不是一样的不幸女子。
这一辆车厢幽怨深深,跟在爷车厢旁的初八却是涨红了一张俏脸。
好几次都想揭开车帘钻进去,却每一次都颤颤巍巍地缩回了手。
这一次爷的表现确实把心思单纯的初八给吓得不清,以往在晨曦斋主仆三人在床底之间少不了那些旖旎香艳的交缠,可初八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家的三爷眼里会有那么浓郁的欲望。
那一帮女卫护着的人里到底是谁在,把咱爷撩拨成这样。
听着车厢里持续许久的断断续续呻吟声,腊月这骚蹄子可总算得偿所愿让爷给宠信了,折腾了大半天都停不下来。
再看看北凤骑中人都远远避了开去,闹得动静有些大,自家的主子在寻欢作乐压根就没人敢在边上偷听,此地宛如雷池,生人勿进。
初八脸皮是薄了点,可也架不住七夕这懵懂丫头的问题。
“姐姐,爷和腊月姐姐在车里干什么呢?叫得声音好……”
“七夕,腊月在给爷疗伤呢。”
“啊,爷受伤了嘛?可为何叫唤的是腊月姐姐呀。”
这问题问得初八压根就不知道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半天反而把自己给憋红了脸。
反而是车厢里传出腊月那尽显柔腻的声音。
“七夕,快来救救姐姐。”
姜商也是挑趣地气喘吁吁道:“初八也进来。”
七夕哪里想得那么多,才要跨上马车,就被初八一把扯走。
“初八姐姐,是不是爷的疗伤出了问题啦?”
“哪有,是爷的伤势更重了,咱们快去找神医来。”
“是这样嘛?”
“初八!你不听话呀。”
“爷,你稍等。”
初八像是受了惊慌的兔子,慌不择路。
七夕只是心忧无比的回头。
耳边却是响起独孤伽罗和徐鸦两人的浪荡声。
“爷,腊月还年轻,不如……?“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