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时分,在客房内手拿灵葫喝着灵酒的陈一乂听到了一声嘶声裂肺的尖叫声。瞬间起身,晃了晃发晕的脑袋,将灵葫缩小放入怀内,似是觉得喝多了出了幻觉。
然而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阵的各种悲惨嚎叫瞬间涌入耳内。
狗子也似吓得醒了,狗眼睛瞪的大大的,望望门口处,又望望陈一乂,似是有些不解又似是询问怎么了。
陈一乂快速收拾好物品抱着狗子系在胸前,吹灭了油灯,整个过程不足二十秒,然后躲在连接着门的一侧墙壁后。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又砰的一声,门似是被人踢了开来。
来人朝着屋内走了两步,随意的看了下转身离去,这间没人去下一间。
随后脚步声渐渐远离而去,倘若那人稍微的仔细些定是能够发现藏在门后的他和他的狗子。
又过了十来分锺。
脑子如浆糊般想不出丝毫办法来的他便就一直在门后躲着,宽慰着自己,有时候想不出办法又不能确定自身安全时,或许躲着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这样子躲到外面渐渐没了声响。
足足又过去了十来分锺后,才探头探脑的出去。
此时的大船早已停在了岸边,他快速跃下客船,躲到附近的芦苇荡里。
万幸!这附近都是芦苇荡真是老天都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