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如此大意下去必定会遇险到时悔之不及,可脑子里却有种错觉告诉我自己在危险又能有多危险?还能如那天灾不成,或许是我太谨慎了的?”
陈一乂举起酒碗对着贺德文说道:“贺兄,此乃最后一碗,我先干为敬。”
似是瞬间酒醒了,陈一乂接着说到:“当我二人摆脱危机后,我定再与贺兄畅饮如何。”
贺德文听之笑着道:“俺听你的。
俺年龄比你大,但却不如你的脑子好使。这一路来,要是没遇到你,俺必定绝无生还的可能。俺这一杯敬你,之后俺也不喝了,就如兄弟说的,摆脱危机后我二人在痛痛快快的畅饮。”
话罢,举起酒碗一扬而尽。
贺德文喝完了酒水后,伸手胡乱的抆吧抆吧脸上的水泽,似是精神了许多说道:“俺,俺想与陈小兄弟结拜,不知道,可,可否。”
陈一乂听着他结结巴巴的说完,并未立即做回答,而是又望了望此刻脸红脖子粗的贺德文,才说道:“我自小便独自一人,散漫惯了的,性子有时可倔驴了的,若是惹得了兄长不快,兄长可要让着贤弟才是,莫要生贤弟的气。”
贺德文大笑道:“莫得事,莫得事,俺们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