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别的女人争宠?”老张暗红色的嘴唇有些发干,吞咽了口口水,艰难的说道。
“不行吗?我觉得我有这个魅力。”
“魅力是有,就是年纪大了些,都能当人妈了。”
“滚去做面。”
“别急,
我先把花给插上。” “插插插,你知道插什么啊。”
.......
“我先走了。”凌白听不下去,转身往门外走去。
“还做不做生意了?”有客人按捺不住大声喊道。面馆老板跪舔女客人连面都不做,此种行为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好的,别急,马上好,我面馆可雇佣了好多个员工呢。”老张大声回应。他看了眼凌白离去的背影,有些感慨的说道:“看来是我走眼了,那东西只是道残念。”
“你对这小子很上心?”皮衣女问道。
“照顾下邻居,举手之劳吧。”老张模棱两可的笑笑。
“还有那位呢?”皮衣女斜了眼正低着头看着桌子的中学生。
“来我这的都是吃面的,其他的我不管。再说,连我挂在门外的八卦镜都没反应,说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老张老神在在的说道。
说起门外的八卦镜,皮衣女凤眉微挑,问道:“你哪里弄来的法器?看起来等阶很高,连我都不能看透。”
“你答应跟我约会我就告诉你。 ”老张得意的笑道。
“到底做不做生意?不做可走了?”刚才那个客人气不可支的起身,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来了,别急。”老张转身钻进厨房,十多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安静的在长岸上躺着,旁边还洒落了两粒黄豆。“辛苦了来两位。”对着黄豆自语了声,他端起碗走到传菜窗口大声的吆喝,让人来拿面。
回到花店。
凌白脸色凝重,老张和皮衣女的对话似乎在向他暗示什么。但思来想去,却又像什么都没说。目前来看,老张面馆出现的‘朱丽萍’才应该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一个死去的人为什么又重新出现在了他面前?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葛新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阵才接通,那头传来葛新气喘吁吁的声音,“什么事老白?出任务呢。”
“吴兰现在怎么样了?死者朱丽萍的丧事办了吗?”凌白直奔主题。
“吴兰的情况不太妙,身体机能退化的很厉害,送去市医院,说可能没有几年活了。”葛新顿了顿,继续说道:“至於死者我就不太清楚了,法医处理完屍体就让吴兰的家属给领回去了。”
“好的,知道了。”
凌白挂断电话,觉得抽空得去趟吴兰家里看看。另外,给吴兰纹身的纹身师现在还没落网,后续可能还会有相应的事情发生。身体机能退化,相当於是剥夺人的性命,简直比阎王还要霸道,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得知有人抢饭碗,会不会和乌鸦哥一样气的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