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笔挺粉色西装的年轻人捂着额头,满脸是血的走了下来。他的脸色非常复杂,既愤怒又惶恐。
“敲尼玛啊,怎么开车的?”
祁彭勃看了眼凌白,后者已经走了过去,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大哥,这是人,不是鬼,别乱搞啊。”祁彭勃大惊失色,生怕他一巴掌把小青年的头给抽飞了。
“你敢打我?敲尼玛啊,知道我爸是谁吗?”
“不知道。”
祁彭勃见他这架势,分明是要自报家门,哪能给他装逼加威胁的机会。万一是组长的儿子或是某位局长之类的亲戚,他还真的不好下手。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打,打到他话都说不出来,就算事后要追究,就说不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一脚把小青年踹飞。
祁彭勃上前一脚一脚的对着他的头猛踹,
让你别我,
让你装逼,
让你比中指。
...
不一会,小青年脸上就是一片血肉模糊。
“兄,你下手太重了,注意身份。”凌白轻咳了声。
“哈哈,我打他顿算是轻的。早就看不惯这些变道不打灯,别车,插道的杂碎了,就这,他全责,赔死他。”祁彭勃哈哈大笑。
凌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在大学的时候虽然考了驾照,但后面都没摸过车,也没见识过祁彭勃所说的那种场面。刚才之所以让祁彭勃撞他,是因为小年轻的中指戴着的那枚戒指。
他慢慢蹲下,把祖母绿的戒指撸了下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祁彭勃也察觉到不对,皱眉道:“怨气?”
“嗯。”凌白点头,“这枚戒指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像是市面上买的。”
“你说会不会是从古墓里摸出来的?”
“呵呵,你以为你是天下霸唱?”凌白翻了个白眼,戒指虽然有些年头,但远远没上升到古董的层次,顶天了也就几十年的历史。
吱呀,
白色高尔夫停在路边。
洛凝和费蓉从车上下来,脸色惊诧。
“,追尾了?你死定了,老大急的要死的往凤凰镇赶,你倒好,偏偏惹事生非。”费蓉双手环胸,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促狭笑道。
“对方全责。”祁彭勃急忙解释。
“在老大眼里可不管是谁全责,反正到头来肯定是你全责。”洛凝看了眼凌白手中的戒指,蹙眉道:“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哪里?”凌白问。
“健身房,一个五十多的女人手上。”
“你确定是五十多?”祁彭勃抢先问道。
“嗯,”洛凝点头,“身材还保持的不错哦,前凸后翘,很是惹火。”
凌白看了眼祁彭勃,示意他把昏迷过去的小青年弄醒。
后者心疼的从后备箱拿了瓶17.8的矿泉水,一股脑倒在了小青年油腻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