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成为达摩院弟子后,任务并没有结束,说明将会有一段时间在烂陀寺内。这段时间,多加小心总是没错的。
院内,众武僧作鸟兽状四散。
净月、凌白结伴而行,寺院中古意盎然,达摩院并没有设立单独的禅房,武僧们和烂陀寺所有僧人混合居住在一起。所幸,两人同住一间屋子,倒是能够相互照应。
等到了禅房,却见虚峰首座身旁的随行武僧站在门外等候,见他们过来,立马走了上来,看向净月,低声道:“净月师叔,你的禅房在别处,还请跟我来。”
武僧说话时,眼中的艳羡一闪而逝。别看他是虚峰首座的随行僧,但地位只比其他相同辈分的武僧高上一点。而净月直接从挂名弟子到首座弟子,如同鲤鱼跃龙门,自然是羡煞旁人。
“哦?还有单独的禅房?”净月倒是没想到作为首座的弟子竟然还有如此特殊的待遇。
“那是自然。”武僧陪着笑脸,对净月是百般殷勤,却对旁边的凌白视而不见。凌白的修为他刚才也看在眼里, 但并不足以让他另眼相看。在寺院内,修为并不等同於一切,拳头再大上头看不上,也没辙。反观净月,不仅修为强横,和凌白相比不遑多让,更是得到首座的青睐,以后极有可能成为达摩院的首座,攀上这根枝头好处自是不用多说。
凌白对他冷漠的态度不以为意。
别人势利眼也不能说别人不对,人都有向上爬的欲望,抄底一支绝对能一飞冲天的股票没什么毛病。
“我师兄能和我同去吗?”净月点点头,看了眼凌白,问道。
武僧楞了楞,旋即失笑,“净月师叔,您是首座弟子,按理说,您应该称凌白师兄为师侄。”
“凌白师兄永远是我师兄。”
武僧见他回答的如此坚定,干笑了声,陪笑道:“师叔想要师兄同去,当然可以。”
哈哈哈,
净月开怀大笑,搂着凌白的肩膀,小声道:“今晚又能看见师兄的胸肌了。”
“......”凌白。
净月的爱好还真是特殊,口味独特,寻常人很难与之为伍。
凌白习惯了他浓重的gay味,笑了笑不说话。
在武僧的领路下,两人来到首座弟子才能住的禅房。
说是禅房,倒不如说是处小禅院,除了一间住的禅房外,还有一处小院落,院落内有茅厕,洗浴室,余下地方栽种着几株菩提以及一些寻常的花草,看起来幽静雅致,别有一番风味。
“倒真是沾你的光了,净月师叔。”凌白看向净月,打趣道。
“师兄切莫折煞我了。”净月连连稽首。
随行的武僧默默的把这一幕记在心里,行了一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