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东哥最懂我。
不过计划暂时还没完善,等......” “好了,我又不问你这些,没必要跟我面前解释。你记得到时候成与不成对柳爷的说辞就行。”
告辞了周东,白浪怀着好奇找到了学堂街区这边给他留口信的那位里长。约的地方是一个茶摊。坐落在街角,很简陋的那种。一般行脚的货郎或者路过的车马力夫会在这边花上一文钱装些茶水。也能坐着歇歇脚。
“白浪?”
“嗯,你是张里长?”白走近茶摊,因为还是大早上所以摊子上就其实就一个人。那人见着白浪就试探喊了名字。也表示对方正是白浪要见的那位里长。
说是个“官”,可一身的气质跟“官”字完全不沾边。一身肥肉圆滚滚不说,脸上横肉狰狞,倒像是街面上那些吓唬人的老混混。看着挺狠,可实际上见血就怂。这种人白浪见得可不少。眼前这位第一眼看过来的时候他心里就有数了,大概猜到对方要走什么路数了。
心里虽觉得好笑,但还是决定跟着走两步,看看对方到底能演到什么地步。
“坐!”
张里长板着脸,脸上横肉间一双小眼睛散发着“危险”的余光。颇有气势。指了指边上的凳子,让白浪坐下说话。 而后还把茶壶推到白浪面前示意要喝水自己倒。
白浪也不客气,道了谢,坐下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张里长有何事特意喊家里弟弟妹妹传话寻我?”
“白浪,明人不说暗话,你家兄弟把人打了,不会以为就这么就能过去了吧?大张庄找你谈汤药钱你装不知道,拖着不给回。这事儿你不地道吧?还是说你仗着自己刀馆的身份就敢这么欺负大张庄的老实人吗?”说完还横眉竖眼的瞪了白浪一下。
白浪笑道:“打了就打了,想要汤药费?没问题。但开口就是一金,这不是汤药费而是安葬费吧?”
“白浪,我来好好跟你说话你别跟我横。一金的汤药费是多了些,你可以还个数目嘛。实在不行,你把你家那浑小子领回家去关个大半年,错过这期的学堂也行,大张庄那边说,他们可以既往不......”
啪!
话还未说完,一声清脆的声响从张里长的左边脸颊响起,伴随着极大的力道,先是牵动整个脑袋飞快的往右转,接着力道不休,连带着把张里长整个肥胖的身体带动的转了半圈,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吧唧一下半跪在了地上。
噗噗......
那张横肉凶狠的脸肉眼可见的青紫浮肿起来,像是吐口水一样,两颗后槽牙从嘴里合着血一起咳了出来。
“你......”不等张里长回过神来,一柄短刀已经定在了他的脖子上。
“回去告诉大张庄的人,我会跟他们慢慢玩儿的。让他们千万别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