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安全。而在街面上当腰刀子那就是要时常参与杀伐,谁知道什么时候脖子就被别人各一条碗大的疤? 而这种两边刀馆的杀伐并不都是两边找地方定时间摆开架势互砍。更多的其实是偷摸的逮着机会偷袭或者下闷棍,又或者半夜截杀等等。
而这些其实都不在城主府定下的规矩之内。属於是“乱来”。严格说城主府是可以下重手整治的。而在白浪所知的很多往事里,城主府也确实用这些事情为口子下手收拾过两边刀馆。不然刀馆里的座刀怎么换的人?就是这么换的。
其实明眼人都清楚,刀馆其实进退两难,而城主府才是真正拿着要命大砍刀的那一方。
私怨深重。两家刀馆之间没可能和平相处,也不敢和平相处。但闹的时间太长,或者在城主府眼里闹得失去了控制那就同样会出手。始终把刀馆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范围内。
但知道又如何?面对城主府,刀馆就是夜壶而已。谁家夜壶还能有什么意见不成?
而对於白浪而言,这些上面的死结跟他还离得很远,不需要他来操心。
虽然不得不承认张武和王兵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白浪还是摇了摇头,笑道:“不用了。我还是习惯独来独往,而且真要遇上什么事,我还是觉得我单人更好脱身也更多应变。放心,如果离开咱们刀馆的区域我会再喊弟兄一路的。”
如今白浪对自己的实力是有极大自信的。今天六品的对手在他面前也不过尔尔。甚至他还没有用上灵气相关的手段。
若是全力施为,对上六品武者是否可以做到碾压?面对五品甚至四品武者呢?
白浪心里甚至隐隐约约的有种期待,期待可以有机会让他痛痛快快的实战施展全力一次。
张武和王兵还想再劝,但白浪态度坚决,他们也就只能暂时作罢。
第二天,当白浪像往常那样到钱坊打转的时候,刚好碰上同样过来最后查看装潢进度的刘蛇。
刘蛇自然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於是笑着开白浪玩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怎么老是喜欢割人耳朵呢?”
“这......让蛇爷见笑了,白浪没这种嗜好,只是凑巧而已,当时也没多想便下了手。想着割掉耳朵不致命也足够给教训,倒没想其它。”
“呵呵,这么说你小子这就是天生心狠手辣啊。一般人给些教训不过是揍人一顿,了不起打掉几颗牙,或者划拉几道口子见见血也就行了。可你教训人就是割人耳朵,并且还不是刻意展现凶狠,只是觉得这样才算给人教训。啧啧,你小子够狠啊!天生吃刀馆这碗饭!
不过,你晓不晓得昨天被伱割掉耳朵的那人是什么来头?”
“嗯?蛇爷?不就是对面刀馆的一个腰刀子吗?”
“嘿,六品腰刀子能简单得了?那人叫程健,在对面刀馆里也是钱坊的镇堂,跟你一样。不过他后台可不一般,他的舅舅叫高飞,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掏肠双刀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