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铺外面。
有两个面容发白的男人,带着一个只身穿破衣烂衫,且满身血迹的人走在街上。
那两个男人看了徐河一眼。
而徐河也只是像一般的摊主一般,若无其事地收拾着自己的书铺。
看见徐河那几乎没练过武的混乱步伐,前脚踏在木板凳上踮起抆拭书架,后脚就要踩空,连外劲武者所学的四平八稳都不懂,男人冷笑了一声。
“哼,这样的弱者,也配享安宁。”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这里的人……都得吃点苦头。”
秦府。
秦臻咬紧牙关,怒上心头。
他的面前,摆着一封信,以及……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的则是将军秦伍被炸的仅剩下的一只手掌。
信中的内容令他立即单独前往秦应城后山的水源之地,如果不来,或者来的时候还有别人,对方就会在水源处散布蛊毒,杀灭城中所有百姓。
而现在,家主还在闭关……
砰!
那封书信被拍在了桌子上,秦臻起身走出房间。
“少爷,这么晚,您这是要去哪?”
“散心!”秦臻冷哼道。
而在秦应城后山。
先前跟在秦伍身边的那位军师,此刻脸色发白,正跟着那两位异人,走在这山中。
啪!
地面上,一张人皮褶皱着落在地上,而那异人则是抆了抆嘴:“晋人一生没接触过魔气,实在美味。”
在他们刚路过的后方,一处村庄则已是一片死寂。
看着地上的人皮,那位军师更是冷汗直冒。
自那荒漠战场,到这里,怎也有七八百里的距离,但这两名异人,硬是拽拽着他一路到了秦应城。
“前面,就是水源之处了。”那军师颤颤巍巍地指路道。
“有你指路,真是省了不少麻烦,你放心,等杀你的时候,我会让你少些痛苦。”戕绒拍了拍军师的肩膀,用怪异的声音说道。
前面,山崖间,有一泉眼,泉眼下游则汇聚成一条小河,河流婉转,则会通过秦应城,此泉,乃是秦应城百姓日夜所需。
那位两手带着阵阵紫色,名叫戕绒的异人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那位军师颤颤巍巍道:“不是秦臻来了,就不下这毒了吗?”
“哈哈哈……怎么会?他来,我要下,他不来,我一样要下。”
见那异人打开瓶塞,忽然,异人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种极其恐惧之感,那时一种来自求生本能的感觉,一瞬间,他头皮发麻,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强烈生死危机的感觉涌现。
唰!
忽然间,这异人一把抓过了身边的那位异人朋友,与此同时,一道不包含任何内劲或者其他能量波动的普通气劲飞射而来,接下来就看另一位异人在极其惊恐的表情下瞬间爆炸。
戕绒瞬间只感觉冷汗直冒,脸色发白。到底是什么人?!这股力量,绝非是自己所能匹敌的!
“逃!”
一瞬间,戕绒催动了自己体内所有可以调动的力量,全部用於逃命。
他不知道逃了多久,又逃了多远,他只知道他要远离那个地方。
直到逃了很远,他才靠着一颗树上,大口喘息。
“太悬了!就差一点!”
“那到底是什么攻击!”
那来自本能的恐惧之感实在是让他难以回过神来,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拉别人当了挡箭牌,
不然早就死了。 对方,绝对是自己完全无法匹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