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下身容易渗水,时间长了身上会有股尿骚味,尤其是年纪大的太监,这种味道最常见,修老板浑身都透着股刺鼻的香气,估计就是想掩盖下他身上的那股气息。
翻找半天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再次把东西放回,身躯一趟,双腿伸直,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了车厢之内,一手摸过酒坛,时不时的往嘴里灌上几口。
他竟然打算就在这里等修老板回来。
不知何时,在昏昏沉沉欲要睡着之时,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和告辞之声。
身躯一翻,陈子昂把自己贴在车厢的顶部。
告辞了孙员外,修老板迈步上了自己的马车,掀开车帘刚刚探头,身子不由得微顿,不过还是钻了进去。
“回南苑!”
平淡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车外的黑白双恶对视一眼,默不作声的拉着马车转动了方向。
“孙公公,我们约定的时间好像还不到吧?”
修老板无视抵住自己咽喉的长剑,淡淡的开口,又一脸遗憾的看了看桌上那一片狼借。
“不是没到,而是早就过了!”
孙恩压低了声音,一边开口道:“解药在哪里?”
“没有解药!”
修老板脖子一挺,被剑尖刺破了一层皮肤,一丝嫣红的血迹缓缓在他咽喉之处浮现。
“你在骗我!”
陈子昂双目一红,恨不得一剑给他来个透明。
“孙公公莫慌,你身上的毒确实没有解药,不过我这里有配置你服用药物的配方。”
修老板脸色不变,双手高高举起,示意自己没有敌意。
“配方在哪?”
“在我们现在去的地方。 ”
“哼!”
陈子昂盯着他看了几眼,猛然伸手在他身上连点几下,止住了他的穴道。
“修老板锺鸣鼎食,想必不会想不开吧?”
“怎么会?我还没有活够。”
修老板笑了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这几日孙公公去了哪里?我曾经派人去东厂找过公公,可惜公公消失的无影无踪。”
“惹到了某人,避一避。”
“那公公避的可真够彻底的,竟连东厂新任督主上任都没有去。”
修老板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陈子昂。
“新任督主?刘督主哪?”
“谁知道?有人说死了,也有人说身受重伤,泡在药罐子里哪?”
“你也不知道?”
陈子昂不信,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修老板可没那么简单。
“呵呵……,这几日京城乱成这个样子,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修老板叹息了一声,又摇了摇头道:“没人能够想到,吕南人竟然这么强?那一日死在他手上的先天几乎出了十指之数!”
“怎么没人想到,大魏的人不就想到了。”
陈子昂冷笑。
“没错,吕南人勾结大魏,他们自然知道吕南人的实力,所以他们才能行刺陛下得手。”
“陛下的情况怎么样?”
“孙公公慎言,这件事现在是禁忌!”
修老板竖起一根手指在脸前微晃。
车辙转动,在一片精美的院落之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