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命格?!
陈深问谁,“太平王?”
陆颖儿摇了摇头,她暂时不知道这帝君命格应到了谁身上。
陈深知道奔月宗和太平王有关系,想不到跟浮游岛有关系,这局势越来越让人看不明白了。
陈深看不明白就不看了。
他和昭王都知道,单靠这次反叛,是很实现他们的理想和抱负的。
现在只是敲个开场锣而已。
陈深和昭王已经商议好了, 一旦有什么不对就退回南诏南蛮巫族山林,打游击战,等时机成熟了再出击。
当然,要是能乱拳打死老师父,那他们就再高兴不过了。
陈深现在关心的是大椿。
他在颖儿的房间呆了两晚,期间就蹭了蹭了,时机不对, 进去的话不大合适,何况颖儿五天后就要跟浮游岛主斗法了,陈深就不打扰她了。
以后的机会多得是呢。
两天后,浮游岛上的人普遍认为陈深逃出生天了。
岛上的戒备放松下来。
陈深大晌午,所有人都懒洋洋的时候摸到了广场中央大椿下。
大椿在焦阳下懒洋洋的。
然而,在陈深到来时,大椿仅剩的几片树叶无风哗啦啦抖起来,为陈深送来一阵轻柔的凉意,就好像情人在吐气如兰,让人迷醉。
陈深盘坐在下。
依旧用天蝉灵叶遮住身子。
焦阳似火,这大椿又好似刚移植的,枝叶不茂盛,陈深坐在树荫下,焦阳烤在身上,虽可忍受, 可他又要不断用天蝉灵叶,如此一来就得一心多用了。
陈深庆幸他修炼的是《长椿功》, 这功法是最不易走火入魔的。
陈深喝一口酒,慢慢地静下心,沉浸在长椿功的运行中。
忽然!
陈深的《长椿功》迅猛的奔腾起来。
若以前他修行,是以一匹健马的速度在前进的话,现在他就像是换上了千里马,崩腾不惜,又像是从一条小河变成了黄河,滔滔不绝。
陈深吃惊。
他起初以为自个儿走火入魔了。
这等脱缰野马之势,势如破竹之利,一般是走火入魔了。可陈深在观察一周天以后发现,他丹田、经脉安好,任何异常。
那灵力从何而来?
陈深在醉酒状态下,即便有天灵根,也不可能转化这么多的灵气支撑《长椿功》如此迅速的运转。
陈深很快明白灵力从何而来了。
他张开眼,见大椿的叶子上闪烁着点点绿光,因在大太阳下,唯有近处才看到清楚,这些绿点渐渐隐没在陈深身体里。
“这是——”
陈深揣摩不出所以然,不知道这大椿起的什么作用。
但终归是好的。
陈深闭上眼继续修行,一直到晌午过去, 岛上的人渐渐活动了, 这才收工回住处。
一连三天。
陈深原以为大椿是一道桥梁, 加快了他灵根修行的速度,然而不是,在第二天,陈深就明显感觉到修行速度慢了下来。
如此看来,这大椿更像一个容器,储存灵力的容器,可以让修行长椿功的人提取出来。
至於大椿的灵力——
陈深想到了光合作用,产生氧气一样长身所需的灵力。
这是陈深的一家之言,可这是陈深唯一能找到的自圆其说了。
陈深不能长时间在岛上呆着。
昭王需要他。
还有他和陆颖也不能呆在一起。
倘若他们一起被发现,那么陆颖儿斗法的赌注就不复存在了,陆颖儿对浮游岛主而言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颖儿就再难达到自个儿的目标了。
陈深打算把大椿挖出来,一起带走。
既然云中君把他掳了来,他总得拿回点儿利息不是。
说做就做。
在第四天的子夜,陈深蹭蹭让陆颖儿欲仙欲死后,他用天蝉灵叶隐身,悄悄到了大椿旁。
大椿在岛上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