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人指向白玉汤:“下面换牌,由敲定投注金额的人开始先更换叶子牌,这一局敲定二十万两赌金的是桌尾的客人,所有您来选择。
有必要解释一句,换牌便双方是将自己不需要的牌交给我们,我们会从其余叶子牌里抽出相应的牌补充给客人。”
白玉汤将除了宰相牌以外的剩余三张取出:“换三张吧。”
面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淡淡道:“我也三张。”
牌很快被换好,红衣人道:“既然是桌尾的客人先换牌,就由桌尾的客人选择吧,顺带一提,本次最低赌金是上一次敲定的二十万两白银,上限则是桌面费的六倍,也就是六十万两。请客人谨慎选择方案。”
白玉汤笑了笑,不甚在意道:“既然是试玩,那就四十万两吧。”
红衣人看向桌首:“那么这位客人打算怎么办呢?若是觉得对方给的金额太高,也可以选择放弃,这样的话便是赌局不成立,桌面费归浮生楼,第一次投注的二十万两归那位客人。”
“跟注。”面具人打了个呵欠:“大家都很熟悉规则,就不要问那么愚蠢的问题了。”
红衣人耸耸肩:“既然如此双方第二次赌局敲定金额为四十万两,下面准备开牌,若是双方牌面完全相同视为不分胜负,赌局不成立,桌面费归我们所有。
若是存在一方胜利,本次赌局桌面费的二十万两,第一次赌局的二十万两,还有第二次赌局的四十万两,总计八十万两白银归胜者所有。”
说到这里,红衣人将手臂立起做出一个向下切动的预备姿势:“我喊开牌,双方共同亮出手中所有牌。”
“开牌!”
十张牌被亮出放在桌子上,周围的看客也立刻挤了上去,探出脑袋查看结果。
白玉汤的牌型为红蓝宰相两张,红黄将军两张,还有一张是青色的平民。
而对面那个面具男的牌型则为金色皇帝牌一张,红色和黄色的平民牌两张,黄色宰相牌一张,青色士兵牌一张。
由於皇帝牌可以当做任何牌使用,所以结果显而易见,牌型三张比一对要大,面具人获胜。
如果这是正式的赌局,白玉汤将瞬间损失八十万两银子。
要是按照这种速度的输法,哪怕是手里有几千万两白银,白玉汤恐怕三两下就得把面前的银票输的干干净净。
“如何?要动真格的吗?”面具人的笑声传来,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声音也因为药丸得到了暂时的改变,但白玉汤总觉得对方语气里有挑衅的味道。
白玉汤将右臂搭在桌面上, 林北玄尚未归来,意味着他还得再争取一些时间,而且最主要的是,根据邋遢道人所说,这个浮生楼每晚都有一个最为销金的活动,这也是他上赌桌的第二原因。
自己虽然输掉了刚才那一轮赌局,但也已经明白了这个游戏的玄机,最主要的牌型就皇帝牌!
这种简易叶子戏和现代的同花顺游戏如出一辙,皇帝牌便是扑克牌里的大王,除了大王以外只有四种图案,十六张牌。
也就是说如果五张牌里有大王的话,最烂最烂的牌也是三张相同的强力牌型。
之前十七张牌,两人都换了三张,加上初始双方的十张牌,十七张牌已经过了十六张,而自己这边没有出现大王的时候就应该放弃加注了,因为自己没有皇帝牌,那么对方极大可能拥有皇帝牌。
也就是自己是在必输局上加码,等同於送死。
明白了这个游戏的规则以后,白玉汤微微一笑,故作洒脱。
“来浮生楼都是找乐子的,既然这位朋友很有兴致要与我一较高下,那么我也不能扫兴,钱不过都是身外之物而已,那我们就……”
盗圣扬起嘴角:“来玩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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