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会会他?”张清风又展开神识将周围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高手。
“小心有诈,莫不是混在后面的军阵中?”许新正警惕地提醒道。
后面五百官军应该不只是摇旗呐喊那么简单,若是藏了几个三品高手,张清风这么贸然冲上去很可能要被夹击的。
张清风却摇头道:“那五百人我试探过了,都是些杂兵,没一个像是修行者。”
许新正惊呼道:“不好,莫不是声东击西,故意在此部下疑兵来吸引我们的主义,主力精锐则从东边山口偷袭?”
张清风被对方骂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御剑冲阵:“是真是假,抓了就知道了!”
“张师兄小心!”
许新正最后提醒一句,便让人去东边山口询问情况。
来之前他已经下令全军进入战备状态了,虽然东边山口暂时没有发现敌军,但同样增加了布防,即便真的是声东击西,也不会被打得太措手不及。
这时候,张清风已经冲到了轿子前。
后面五百官军见他会飞,顿时方寸大乱,如临大敌,个个举着手中武器却无人敢上前来。
张清风不管他们,一挥袖便将轿子门帘掀开,只见里面的那道人已经吹燃了火折子,一手攥着根捻子便要点燃,可冲冲下不了手,直到张清风突然掀开帘子才吓得他手一抖,把火药捻子点着了。
看着那迅速燃烧的火药捻子,张清风眼疾手快一剑便将其斩断了。
轿子里的假道人顿时嚎啕大哭,跪地求饶。
张清风满脸无语地将他从轿子里拽出来,再将坐垫掀开,只见底下堆满了陶罐子,原来是土法制造的炸弹,有个威风的名字叫“震天雷”!
别看只是土制炸弹,但这么多的量猝不及防当着他的面引爆,他若来不及展开护罩还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张清风阴沉着脸,一把将那假道人拎了起来:“说,谁派你们过来的?”
那假道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后面的五百官军也纷纷跪地求饶,把哨卡的新军战士们都看懵了。
这仗怎么还没开打就结束了?
许新正也带人上来接收战俘,一审问才知道他们都是江丰县的佃农,被地主老爷们强征过来的。
那假道人更是被地主用妻儿一通威逼恐吓,才肯答应坐上轿子点燃火药与张清风同归於尽。
众人听得怒火中烧, 痛骂这些土豪劣绅不是人。
“布置这么多人,就是为了刺杀张师兄?”许新正看向张清风。
张清风推测道:“看来他们并没有请到三品高手,所以才想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
“张师兄不是不怕火器?”许新正调侃道。
张清风撇嘴道:“不过是些火药罐子,便是爆炸了我也能防得住!这些老财主却是小看我了!”
“轰隆隆!”
一声雷声打断了二人的斗嘴,随即便下起了阵雨。
许新正赶紧招呼士兵把俘虏通通绑回去,虽然他们声称自己是被强征过来的佃农,可没有查明之前依旧要当作战俘处理。
忽然,许新正抬头望着天上不断落下的雨点,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师兄,你说他们该不会是想利用下雨天来偷袭我们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