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文士打了二女一眼。冷冷说道:“叫什么名字?”
二女微一躬身,道:“秋花双婢,菊花、桂花,请大爷指教?”
坐在上位的中年豪客,打量了二女一阵,冷笑一声,道:
“名字虽然俗了一些,但人还看得过去,就留下她们两个吧!”
长衫文士加了一句好好的侍候、才打横坐下。
两个绿衣少女,长得相当的漂亮,但绿衣绿裙,却挑起了一种淡淡的萧索韵味。
她们举起了酒壶,斟满了酒杯,转动着两对大眼,行近那中年豪客,缓缓说道:“大爷用酒!”
声音中也透出几分萧萧轻愁,脸上是一股自怜自惜的神情。
有如婉转地诉说着心中委屈……
但她们无法接近那中年豪客,因为两个捧剑、抱刀的青衣置子,分站在那豪客两侧,两个随行的健仆,挺立在豪吝身后左右,除非两个绿衣少女推开那童子、壮汉,就无法直接行到豪客身前。
但见寒芒一闪,左首青衣童子的宝剑,突然出鞘,递到桂花面前,道:“把酒杯放在剑上。”
声音清亮,婉转娇脆不如秋花双婢,但却另有一股明朗的气势。
桂花心中一动,忖道:“好脆的声音,这两个童子,是男是女?”
但见他们肤色淡黑,浓眉大眼,双鬓厚实,一副男儿气概,不禁心中暗笑,听声辨貌,竟有着雌雄难辨的误差,缓缓把酒杯放在剑上。
中年豪客伸手取过酒杯,一饮而尽。却把酒杯。抛向桂花。
去势急劲,带起一股啸风之声。
桂花吃了一惊,道:“大爷……”酒杯掠颊而过,就那么豪厘之差,没有打中。
但急,劲的酒杯,却被椎门而入的上菜伙计,一伸左手,接人了手中。
他右手高举菜盘,左手拿着酒杯,笑道:“这白玉杯莹净洁白,摔破了,实在太可惜。”
“敞东主金银若山,……”长衫文士冷冷的接道:“区区一个玉杯,又能值多少银子。”
缓缓把高举木盘中的一盘佳看,放上木桌,垂手躬身的应道:“是客人有意要打碎玉杯了?”
“不错,敞东主就爱听那种碎玉的声音……”青衫文士的声音,突转冷厉,道:“你!却扫了敝东主的雅兴。”
“小的该死……”转身向外行去。
长衫文士突然出手,点向那伙计后背。
去势奇快,但却没有一点声息。
“大爷,他只是一个捧酒上菜的下人……”
一贝窍窍玉手,横里飞来,架住了长衫中年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