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府上本已经有了两名地榜二十、二十三两位高手坐镇。他们都瞧我不起,对我冷嘲热讽。
他们还不要脸的说什么要是他们出手,绝对不会让那姓石的小子——也就是你——伤害主人一根汗毛。
呸!他们哪知道你那时多恐怖。他们上他们也得死!”
秦追远说到这里,显然对那两个地榜二十和二十三的高手怨念极深,忍着痛也要吐出一口唾沫。
石敬麟嘿嘿笑道:“你这是在拍老子马屁么?”
秦追远不去理他,继续说道:“所以自我进刑部尚书府后,一直郁郁不得志。”
石敬麟笑道:“你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郁郁不得志,那就是百姓的福!”
秦追远白了石敬麟一眼,续道:“我便是在这样的境地下,与少堂主相识的。那次少堂主去刑部尚书府,我与他抆肩而过,他一眼便说出了我的名字。
我很是惊讶,作揖问道:‘大人为何识得小人?’
少堂主便道:‘怒掌练至纯熟之时,掌缘会有三道细微黑线,我一看你手掌便猜是你。‘
我一看手掌,还真是如此!心里更是吃惊,再一请教,得知他是皇甫惟功的独子,才知‘九岁神机’深不可测,江湖流传‘废神机’之称,言过其实了。
少堂主又语重心长向我说道:‘秦追远,你虽不曾为官,但我看赵勿能的人事档录里多处涉及到你。故而知你虽不良善,但也并没做过什么大恶事。
你所依附的赵勿能、张宰先后得到报应,你两次逃过一劫,这是上天眷顾, 何必要投奔陈之通,第三次为虎作伥?你若愿意改邪归正,我可以尝试将你推荐给廉卫,让你一展所长。’
我听完这番话大是惊奇,心想我与他初次见面,他怎会与我说这样体己的话?我心想这些当官的都是虚伪的,他与我说这些话,定是想哄我做他内应!”
石敬麟听到这里,说道:“老子皇甫兄弟涉世未深,便是那样天真的人。你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追远道:“不错,我当时确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便拒绝了少堂主的好意。少堂主也没说什么,依旧大方指点了我怒掌中的缺陷,使我获益良多。
这便是我与少堂主见面相识,虽然没说太多话,但让我对少堂主印象颇深。
再后来,少堂主掌握了陈之通的罪证,困於金科堂机制所限,不能亲自查办陈之通,便将证据转交司徒惊雷,请司徒惊雷出面查办陈之通。
孰料司徒惊雷忌惮少堂主动摇他堂主之位,将陈之通收入狱司地牢没几天后,便当着陈之通的面将证据销毁,又将陈之通无罪放了出来。
但根据少堂主猜测,司徒惊雷肯定没有销毁证据,司徒惊雷只要将那些证据留着,以后掌控陈之通易如反掌。
司徒惊雷之所以假装销毁了证据,就是为了让陈之通安心。
因为只有这样,陈之通自认没了后顾之忧,才会肆无忌惮地报复少堂主。司徒惊雷才能借陈之通的手,对付少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