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荻见荀思慧狐媚样,气得满脸通红,上前推开荀思慧,说道:“麟哥,你别理这女人!就算没钥匙,我们挖地道就挖不进去?”
荀思慧见了江枫荻这反应,料她该是石敬麟的红颜知己,媚笑道:“唉哟,这位妹妹是吃醋了呀?
妹妹呀,我不妨告诉你,这银海庄为了防盗,地面全部浇筑了铁块,若不是这样,我早几日便率人挖地道出去,也不会被小相公困得这么久。”
江枫荻闻言一怔,跺脚说道:“就算不能挖地进去,我就不信,把整个银海庄拆了,还找不到钥匙!”
荀思慧咯咯娇笑,说道:“妹妹若这么有自信,尽管去试试看吧。”
江枫荻道:“试试就试试,难道还怕你把钥匙吃进肚子里不成?”
石敬麟一直在旁边看着,听到江枫荻这话,忽然灵光一闪,眼睛往荀思慧上身下身直打量。
“你……你看什么?”荀思慧见他眼中突发邪意,不由慌张起来。
石敬麟邪魅一笑,一把拉着荀思慧往外走,径直入了荀思慧卧室。江枫荻等人紧随跟上,石敬麟反手将众人锁在门外。
众人吃了个闭门羹,须臾便听房内响起荀思慧的尖叫声:“你……你想干什么?别……快放开我!”
随后又是荀思慧的呼叫、呻吟。赛丁山、秦追远等人闻声,俱是会心而笑。
宋青竹闻声大怒,要去砸门。赛丁山将他拦住,问他想干什么。宋青竹低声道:“盟主这样做, 岂不是违背侠义之道?”
赛丁山嘿嘿笑道:“荀思慧这样的女人杀了都是便宜,盟主若是因此饶她一命,倒还是她的福分。”
江枫荻闻声,满脸通红,气得直跺脚,却也不敢敲门打扰石敬麟。石敬麟片刻之后推门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湿漉漉的细长钥匙,约莫三寸余长。
荀思慧最后筹码也被石敬麟拿走,气得在房内啊啊娇呼。众人见石敬麟拿到钥匙,都是又惊又喜。
江枫荻问道:“这钥匙哪里来的?”
石敬麟笑道:“当然从荀思慧身上找到的。”
江枫荻惊讶嘀咕:“她身上我刚才已经找了啊,怎么没找到?”
说话之时,想起女人身体上能藏物的地方,再想到那钥匙的形状和水渍,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跺脚呼道:“麟哥,你……你好恶心!”
石敬麟哈哈大笑,说道:“你个脑子里想到哪去了?荀思慧左腿大腿上有一道新的剑伤,她将钥匙竖着塞进伤口里面,你隔着衣服当然摸不到。这上面的水渍,是老子用水洗血渍后留下的。”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宋青竹心里一直是敬佩石敬麟,得知石敬麟并没对荀思慧做什么,终於松了口气。
当下众人又折回银库密室,用钥匙打开铁门。
粗略清点之下,见银库里共有黄金两千两,白银一百三十万两,另有各种地契房契数不胜数。众人相拥欢呼,俱是雀跃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