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龙看着黑化后的靳铅华,明明曾经是如此善良,连杀生都不肯的人,却突然变了,变得疯狂,变得自大,变得想要证明自己就是神!
一如当初的自己或者是每一个人,当初谁不是天真,谁不是善良,可是了?现实总是那么让人绝望,让人那么疯狂,崩溃,所以善良终究是喂了狗,真心的总是不得好死,最后在一次次被伤害之后,我们每一个人都变成了曾经自己最厌恶的人,说着满口的谎言,忽悠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许有一天蓦然回首,还在嘲笑着自己当初的天真无知,又有谁愿意坚持着自己最当初的善良了?
也许承认自己平凡,承认自己无能为力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也许承认自己错了,自己信错人了,也很困难,也许因为背负的太多,承载了太多信众的期盼与希望,不能让他们失望的压力太大,所以靳铅华疯了,疯了一般想证明自己是神,疯了一般想让教徒相信自己,认可自己。
也许在自己最信任的神让自己失望了,所有靳铅华特别想让人相信自己,缺了信任便想得到信任,所以靳铅华让每一个人都信她,却偏偏此时没有一个人信她,能对抗的对抗他,不能对抗的也是无声的反驳,就连那些曾经的至交好友,却都是打着一副你疯了的样子,我们阻止你只是想你不要再错下去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支持他,无论对错,就连俏如来论道也是来阻止她。
“请问教宗可有办法创出一个没有神氏的宗教?”
俏如来吓问道。
角龙从天缓缓而降:“神是什么?什么是神?”
角龙不等两人回答便开口道:“太初有道,道与神同在,道就神,而什么是道?老子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在这里,所谓的神就是道,是万物运行的规律,而掌握其规律的人或者生灵就可以称之为神!”
“而道是什么?俏如来,你的道是什么了?”
角龙看着俏如来,微笑的说道,而靳铅华依旧沉默,或者是在思索俏如来所说,或者是在思索角龙所说,或是静静观看角龙与俏如来两人论辩。
“那你认为神是什么样的?”
俏如来并不担心角龙出手,既然是论道,那就论就是了。
“以退为进?神不过是俗人对於强者的称围,所以有了剑神之称,比如任飘渺,比如苗疆战神藏镜人,你说他们担不担得起神这个称谓了?”
面对俏如来的避而不答,角龙不介意回答俏如来,所有的问题都需要解决,避而不答,想以反问的方式窥的破绽,针对性的来,角龙不惧,嘴炮啊,背负现代知识,现代见识的的角龙会怕嘴炮吗?
藐视一下任飘渺与藏镜人,俏如来不介意,但是角龙的回答实际而具体让俏如来无可辩驳,但是这不是他想问的神:“那宗教中的神又是什么样子?”
“宗教中的神?那要从最开始说起,在最原始的时候,人类敬畏於天地之间的雷电,火焰,生殖等等,所以有了最初的信仰,这便是神的由来,同样,
当人类掌握住这些力量之后,被称之为神,岂不是理所当然!”角龙坦然自若,冷静的看着俏如来。
“所以我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