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四人有点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
只见城门开处,一行行士兵而出,蓦然「大人」的呼喊声,在城门处响起来,潮水一样响彻。
李承业避而看之,却是百姓自动欢呼。
等了片刻,又见五百士兵列成五营,正从城门而出。
只见士兵依令向前而行,动作划一,脚步整齐,从侧面看,形成数十条笔直的长线,这等沉默踏步上前,透着一股肃然。
四人无不变色。
片刻之后,李承业摇头哑然失笑说着:「先前那个能吏之名,我还有些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我的确小看此人了,垦良田,得民心,严军法,训士卒,还真是了得,只怕能吏之名还不能概括,假以时日,或可称名将名臣之流?」
「主公惊而不慌,过而改之,实在让我佩服,这也是天赐主公良机,得以修正我们的计划。」周竹笑的说着:「此人如此得民心,我们更要将此县取之,不然必有大患。」
「训士卒还不错,但是却无杀意,不是久战之兵。」樊流海也笑的说着:「主公给我一卫,我必可破之。」
李承业点头称善,说着:「我们再看看,多留意!」
此时,李守田观看自己一卫之兵,心中思潮起伏,经过二月操练,新兵都基本挑选出来了,在此之时,他想起自己的过去,心中充满激烈的情绪。
前世,自己虽为大帅,真正掌握兵权寥寥。
乱世最重还是兵权,现在有这一卫五百人,他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毕竟,大帅亲兵,也只有二千人,而诸都只有一千五百人。
现在,就是分封诸将,巩固军权的时候了。
而这,王守田更愿意在城外开阔之地上进行,这使他壮怀激烈。
「何五郎,五郎这个名字,可不登大雅之台啊!」到了城外一处土台上,王守田先不说正题,笑的对何五郎说着。
「主公,这名字的确不雅,不如您给我取个?」何五郎上前一步,说着。
「你为将,以胜为吉利,不如就叫何胜,如何?」王守田不假思考,就说着。
「谢主公,以后我就是何胜了!」何五郎大喜,磕头谢恩。
等他退下,王守田就脸色一肃,说着:「何胜何在?」
「标下在!」何胜又上前,单膝跪倒,行军礼。
「你勇猛果敢,射杀陈翔,特晋你为陪戎校尉,掌一营之兵。」
「谢主公,必为主公效死!」何胜大声应着,磕头行礼,这一磕头,同样有云气凝聚,他有着红中带黄的本命气,只是片刻,就凝聚出云气。
使王守田大吃一惊的是,这云气和他的本命气结合,竟然隐隐有狼状。
「柴嘉何在?」
「标下在!」柴嘉同样上前,单膝跪倒,行军礼。
「你善於骑射,特晋你为陪戎校尉,掌一营之兵。」
「谢主公,必为主公效死!」柴嘉大声应着,磕头行礼,他几乎是王守田一手提拔,自然感恩,磕头有声。
这时同样有云气凝聚,他有着赤红的本命气,同样只是片刻,就凝聚出云气。
「张毅何在?」
「标下在!」张毅上前,单膝跪倒,行军礼。
「你精於练兵,跟我甚长,特晋你为陪戎校尉,掌一营之兵。」
「谢主公,必为主公效死!」张毅大声应着,磕头行礼,这时同样有云气凝聚,他有着赤红的本命气,同样只是片刻,就凝聚出云气。
三营之兵已经有主将了,王守田看向贺仲。
只见他顶上,有几丝白气,中心还有一根红中带黄的本命气,直直挺立着,心中一叹,此人命格,足和何胜分庭抗礼,甚至还在柴嘉和张毅之上,但是却太年轻,有许多缺点存在。
「贺仲何在?」王守田往他瞧去,淡淡的说着。
「标下在!」
「军中比试,你夺取冠军,甚善,我晋你为队正,不过,当了队正后,要以忠勤二字为心!」这是王守田看在他最近刻苦训练,精於武艺的份上,给的机会,若是再有什么,只有杀了。
贺仲上前跪倒,沉声说着:「必不辱命。」
「尚未有队正和营正的队营,以军中勇猛之士充之伍火,暂由老营管之,等候日后提拔。」
「遵命!」五百人一起呐喊,跪下行礼。
就在这时,王守田目光远看,看见了李守业一行人,不由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