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光拼命挣扎,时聚时散,鼎器都摇摆不定,甚至整个殿上的紫气都波动翻滚。
眼见着有着突破紫气封锁的情况,不过却还是抵抗不住,渐渐被吸入了鼎中,到了鼎中的一瞬间,它化为五色烟云,被冻结在其中。
王弘毅猛的感受到一阵无与伦比的愉快,全身心都陶醉在一种莫名其妙喜悦中,他突然之间明白,这就是郑平原的天命。
在华夏,所谓的真命,就是亿万人的气数和命运交给一个人,唯他有命,这叫受命於天,别人的命格,都是他的命的一部分。
先天命都必须服从这个“大命”,因此在中国就产生了这个特殊现像,就是在八字命理中,凡是八字理论上完美,都只能当小富小贵,甚至变成商人,而八字不错,有着缺陷,但不大者,却可飞黄腾达。
这就是冲克的原理。
在真命具备的情况下,命格越是完美,越是受到压制,有的甚至孤寡一生。
王弘毅此时,坐在王座上,俯视着他们,就有明悟,等山喊完毕,才从无尽的遐思中清醒过来,摆了摆手,满面春风笑着:“平身!”
“谢王上!”群臣都起身。
“郑平原。”
“臣在!”郑平原这时上前一步,再次跪下。
“你能识得大势,免得一场兵灾,这就是有功於社稷,孤任命你为水师第二舰队大都督,同是正三品。”
“谢王上,臣拜见王上,吾王千岁,千千岁。”郑平原跪下磕头,就在这时,鼎中的五色云气天命猛的一震,终於炸开,被鼎气吸取,鼎中气运虽然没有大变化,整个鼎却顿时变大了三成。
几乎同时,郑平原的本命气也发生变化,一根紫气化成了淡紫,几乎同时,青色云气蜂拥而上,而残余的王柱彻底崩解。
从人主变成了臣格,王弘毅却是明白了,这时笑的说:“卿退下吧,朝回后,孤还要设筵款待!”
心中却是思量,命数之道,第一是成长,集众才是关键。
其次就是杀戮,腾出了空间。
最后却还是广集人才,吸取他们原本有的天命,但是假如镇压不住,那就算臣服也没有用,只有日后祸端。
这个情况,还满意,微笑着进行下一项议事。
朝会后,接下来的宴会上,众文武都兴致不错,连郑平原的官员,也在受到赏赐安抚后,惊慌渐渐平复下来。
两个曾经敌对,一个称王一个阶下囚的人,这时却安坐在一起,并且地位相反,饮酒用膳,谈笑风生。
世间之事,再奇妙也不过如此。
送走郑平原后,下午王弘毅在一群侍卫的保护下,来到了城外最高的山丘上。
想好好的俯视一下,这片已经属於自己的土地。
山脚下听见溪水声,山路开着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密密麻麻。
路上有棵树,开满了葡萄串一样紫花,一个个垂下来,很是吉祥,到了山顶上,不过二百米,向着远方望去。
话说荆州山水多奇,但是更是繁华,放眼看去,只见百里内,田地一块块分割着,延伸到远处,真是人烟稠密。
话说,得了荆州后,一些流民或者以工代酬,或者迁移去了蜀地,蜀地地大物丰,样样需要之物都有,移去的人,大有此间乐不思故土之概,这很让王弘毅高兴。
这样荆州减少了压力,而蜀地得了开放,土地趋向平均,再有太平,就是大运之凝。
在王弘毅的眼中,此时除了平常景色,更能见到气运诸多变化。
随荆南荆北两地的统一,汹涌的赤气潮水一样,从荆北弥漫到荆南,充满着整个荆州。
除此,法网不计其数,结成网络,都一种颜色,笼罩着管辖的地区,点点丝丝白气,从网络上而上,落入赤气中。
“丁虎臣受命修养一段时日,再把交州打下,就可当枢密使了,并且论功也可封侯了,这枢密院这块就慢慢补上。”
“水师有着吕肃海和郑平原,已经绰绰有余。”
“以前张毅、何胜、柴嘉、贺仲等将,都要独当一面,建立功勋,能上的孤都给机会,不能上的封个伯子也就罢了。”
“樊流海是孤的大将,以前一直在防守着汉中,现在这情况,荆蜀联成一片,就不必了,以后也要委任他为大将,南征北讨,建立功勋。”
“不过现在陆军的大将还太少,一方面从下面提拔,还有一方面就必须检查军中有无人才了。”
“荆蜀本是帝王之基,应运而生的人才不会少,现在都在我帐下,就应该多多挑选才对了。”
王弘毅默默的想着,决定有空就巡查和接见军政方面的人,以寻找出人才。
可以说,现在什么都具备,但是人才储备上,还有欠缺。
这到底时日尚浅,根基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