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笑,
倒她倒是要看看是谁打伤了严妈妈。 “靠岸。”
乌蓬小船缓缓顺着流水朝着岸边靠去。
“吧嗒!”
木浆放下,舟船靠岸。
严妈妈捂着胸口的伤势,感受着掌心下的刺痛,又看了看上岸的王语嫣二人,眼神复杂晦涩。
“哟,严妈妈这是得罪谁了啊。”
王语嫣双手抱於胸前,嘴角扬起一些微笑看着对方满身血污,嘴里淌着鲜血。
“小姐。”严妈妈被阿雪扶着,神色紧张,局促不安的说道:“前方来了一个恶僧,一言不合打伤了我,这会往燕子坞方向去了。”
“恶僧?”
王语嫣负手站立,稍稍疑惑。
“那恶僧武艺高强,内力深厚,只是远远一掌我便受了伤。”严妈妈神色惊惧,仿佛回忆起了对方的手段。
王语嫣看着她的神情,有些好笑:“莫非对方这般霸道,你只看了他一眼,便打伤了你。”
这句话击中了她的心神,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哼!”
王语嫣冷哼一声,瞧着她的模样,那还不知道是她出言不逊,惹恼了人家。
“阿雪,你带严妈妈回去。”
王语嫣神色凝重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所料不错的话,恶僧应该是鸠摩智了。
阿雪拽了拽她的衣袖,神色担忧:“小姐,这恶僧武艺高强,我们还是走吧。”
王语嫣不在意的说道:“不要担心我,对方打伤了我曼陀山庄的人,我岂能坐视不管。”
严妈妈心中一阵错愕,微微低下了头,心中暖流流过。
看着二人还要说话的样子,王语嫣摆了摆手把她们赶走了。
“鸠摩智,段誉。”
她眼神明亮,朝着燕子坞的方向赶去。
..................
燕子坞。
鸠摩智手中提着段誉,脚步仍极为轻便。
“段公子,你还是不愿意默写六脉神剑剑谱吗?”
段誉看着鸠摩智故作慈悲的模样, 苦笑一声:“我不写此经,你终不死心,舍不得便杀了我,我倘若写了出来,你怎么还能容我活命?我写经便是自杀,鸠摩智大师,这一节,我已想明白了。”
鸠摩智叹了口气,说道:“我佛慈悲!”
而后冷冷说道:“段公子执迷不悟,贫僧只有拿你去慕容先生墓前焚烧了。”
段誉笑道:“我临死之时,只好将剑法故意多记错几招;
对,就是这个主意,打从此刻起,我拚命记错,越记越错,到得后来,连我自己也是胡里胡涂。”
鸠摩智闻言怒目瞪视。
眼中似乎也有火焰刀要喷将出来,恨不得手掌一挥,火焰刀的无形气劲就从这小子的头颈中一划而过。
心中恨极,这小子油盐不进,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一路上二人默默无言。
又遇到了阿碧,阿朱二人,阿朱易容成老夫人,戏弄鸠摩智。
却被鸠摩智识破,笑道:“天下竟有十六七岁的老夫人,你到底想骗和尚到几时?”
回手一掌,喀的一声,将她手中的木杖震成三截,跟着挥掌又向阿碧劈去。
阿碧惊惶中反手抓起桌子,斜过桌面挡格,拍拍两声,一张紫檀木的桌子登时碎裂,她手中只剩了两条桌腿。
正当鸠摩智准备继续出手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堂堂吐蕃国明王、护法国师,却对慕容府上一个小丫头出手,不觉得有失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