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跑出大约二里路,段誉头上的疼痛稍减,但趴在马背上颠簸的十分难受,他见后面已经看不见瑞婆婆等人,便对木婉清道:“木姑娘,你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骑到马上来。”
哪知木婉清不但没有把他放下,反而右手“啪”的打在段誉的脸上。段誉一下子懵了,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不可遏,道:“你这疯女人,为什么打我。”
木婉清淡淡道:“谁叫你拉我的手?若非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便是你这只手也该剁下来。”大概是感觉只打一巴掌不过瘾,木婉清又一巴掌打来。
段誉已有防备,伸手挡住了木婉清的手。
虽然挡住了,可这份羞辱怎么也无法忍受,他段誉(段鱼)什么时候让人打过脸?段誉此时哪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住木婉清的腰,双腿顶在马腹借力,两人顿时滚落马下。
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段誉翻身把木婉清压在身下,双手按在木婉清肩上,防止她起身,
木婉清又何曾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愤怒至极之下,已忘了什么武功招式,双腿乱踢,双手不住向段誉抓挠。段誉内力深厚,忍着痛用后背硬抗木婉清双腿,手臂上被挠出数道血痕,段誉逮住时机两手分别抓住木婉清的手腕,压在了她的头两侧。两人贴身肉搏,毫无章法,还是作为男子更占优势。
段誉恶狠狠地道:“你这不识好歹的女人,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还打我,我段誉还没被人打过。现在你可服气?”
木婉清脸上仍然带着面巾,但只从眼神也能看出她现在的羞恼。
木婉清除了双腿不停踢段誉的后背,腰部以上都被段誉控制不能动弹,段誉由於双手下压,身子跟着前倾,两人的脸靠的很近,段誉能闻到木婉清身上甜甜腻腻的幽香。但两人这个姿势让木婉清羞愤欲死。
木婉清见始终挣脱不了段誉的控制,恨恨的道:“你最好马上杀了我,不然我定叫你死无全屍!”
段誉轻蔑的一笑,道:“怕了我就不是男人。”木婉清加大双腿的力度,段誉一无所惧。
过了一会儿,木婉清的双腿停止了动作,段誉又问:“你服不服?”
木婉清头一侧,不再与段誉对视,却也不肯开口服输,两人便这么僵持着。
僵持了一会儿,段誉的火气慢慢消退,觉得一直这样压着木婉清,虽然挺舒服,但有点儿欺负人了,便开口缓和道:“木姑娘,我本是好心救你,情势危急下才抓了你的手,况且你还带了黑手套,我们也算不上肌肤相接。况且你动辄动手打人,与恩将仇报何异?现在我们也打过了,我心中气愤也消了,就当作扯平了,我们就此言和好吗?”
木婉清依然沉默,段誉便以为是姑娘家拉不下面子,就当作她默认了,於是放开她的双手,慢慢起身。
段誉刚抬起压在木婉清腰间的胯,木婉清突然抬起右手,“嘘”的一声一只袖箭向段誉肩头射来,此时段誉立身未稳,两人距离又近在咫尺,又哪里躲得开,慌忙之中只让开了肩头,还是被射中了手臂。
段誉刚消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窜上了头,也不管手臂上的伤,双手下探又一次压在木婉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