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青拉了拉段誉衣角,提醒段誉还没给她证明喝了二十大碗酒。
段誉拍拍阿青的头,表示自己没有忘,对阿碧说道:“阿碧阿朱两位姑娘天仙般的人儿都能做丫鬟,可知世上之事往往出人意料,两位姑娘又怎知无人能喝下五十大碗酒呢?”
阿碧一怔,似乎有些信了,阿朱却笑道:“要喝下五十大碗酒也不难,只需每日喝一碗酒,不到两月就能喝五十碗了,我和阿碧也能做到。”
阿青急道:“我们就在刚才吃饭的时候喝的酒,可不是喝了两个月!”
段誉摆了摆手,他知道阿朱这样古灵精怪的性格极有主见,没亲眼所见的事情不会轻易相信,便道:“酒量大些又不是什么只得炫耀的事,在下不过是陪结义大哥多喝了些,无锡城中松鹤楼上的伙计都可以作证。阿朱姑娘若仍是不信,改日你亲眼看看乔大哥喝酒就知道什么叫海量了。”
阿朱点点头,见段誉如此说终於有些相信了。
忽然间半空中一人说道:“包三哥,你有架打怎的不把兄弟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世间最爱打架的就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三十二三岁的瘦小丑汉站在一枝树枝上,树枝不住晃动, 那人便随着树枝上下起伏,显然有不俗的轻功,却是风波恶到了。
阿朱阿碧均是喜道:“风四哥!”
风波恶一跃下树,接着就举刀向丐帮一名拿着口袋的长老砍去,那名长老没想到他说打就打,只得凝神接战。
两人武功在伯仲之间,一时分不出胜负,这倒正合了风波恶爱打架的脾性。
王语嫣一人单口不能同时兼顾两个战场,时间一长,风波恶却被那名丐帮长老口袋里的毒蠍子咬到了手背,晕倒在地。
乔峰知道马大元未必是慕容复所杀,不愿枉杀了风波恶与姑苏慕容结仇,於是责令那名长老拿出解药给风波恶解毒,那长老拿出一个瓷瓶,道:“吸尽伤口中的毒液之后,将解药敷上。”
阿朱结果解药,拿起风波恶的手就要去吸毒液,那名长老却道:“这蠍毒是阴寒之毒,女子性阴,阴上加阴,毒性更增。”
阿朱这下为难了,惶急下只得喊包不同来吸毒,可包不同与另一名丐帮长老打的难解难分,想停下来也是不可得。
之前包不同出言不逊,在场的丐帮弟子都有不忿,巴不得风波恶被毒死,自然没人出面吸毒。
段誉对嘴碎的包不同没有好感,对风波恶印象倒是不坏,他知道乔峰不方便偏帮敌人,便问那名长老:“不用嘴吸,只要把毒血逼出来就行吗?”
那名长老点点头,心中却嘀咕:“风波恶已经晕厥,不能自行用内力逼出毒血,别人不用嘴吸还能怎样逼出毒血?”
段誉向阿朱道:“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