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英修炼紫霞功后,只觉得耳聪目明,思维敏捷。连前世的记忆也回忆得快的多,所以也知道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
胡青牛是鲜於通的救命恩人,当初他在苗疆对一个苗家女子始乱终弃,那女子就对他下了金蚕蛊毒。他在中毒后当即逃离,但逃出后就瘫倒在地。
幸亏胡青牛在苗疆采药,他拚着三日三夜不睡,竭尽心力将鲜於通救活,还和他义结金兰,情同手足。
鲜於通又和胡青牛的妹妹胡青羊相恋,之后更是以身相许,竟致怀孕,哪知鲜於通后来贪图华山派掌门之位,弃了胡青羊不理,和当时华山派掌门的独生爱女成亲。胡青羊羞愤自尽,造成一屍两命的惨事。
所以鲜於通不想见到胡青牛,总是推脱自己不在,既是怕胡青牛戳穿自己所做的恶事,又怕自己羞愧难当,只想尽力遗忘此事。
“他怎么又来了?”鲜於通脸上的无奈溢於言表。
“师父有其事,弟子服其劳。就让徒儿来处理此事吧。”谢英抓住机会,上前说道。
鲜於通冲疑的问道:“你?你可以吗?”
谢英当即挺胸说道:“请师父相信弟子,肯定办妥。”
鲜於通看到谢英如此坚持的回答,不由得大笑道:“好,我徒儿长大了,知道为师分忧了。好,那就你替我处理吧!”
谢英就跟着来到弟子前往华山山门处,这时胡青牛就被拦在山门外,或者说他就没进来过。
“鲜於通又不在吗?赶紧让他来见我。”胡青牛一脸不屑地看着华山弟子,言语间充满了不忿。
前几次次他来华山都是无功而返,但在山下积累了满腔的怒火后再回来。
谢英走出山门,开口问道:“你就是胡青牛,听说你是来找我师父的,有什么事?”
旁边的一个年轻弟子凑到谢英耳边说道:“谢师兄,他来华山几回了。听说是救过掌门,所以让我们不要伤他!”
“我知道!”谢英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事,他是故意问的。
“是是是。”这弟子这才知道自己多事了,讪讪的笑着退了回去。
胡青牛看到谢英称鲜於通为师父,而旁边的人都很尊重他,想来这就是鲜於通的亲传徒弟。
“小子,你师父呢?怎么不出来见我,我还有些事情要问他呢!”
“家师是华山掌门,怎会像你一样无所事事,自然是没空见你,怎么还不死心?”谢英回答道。
胡青牛大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谢英说道:“鲜於通这个畜生,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敢认吗?还躲着不见我,他以为他能躲一辈子吗?我救下他这条命,他这辈子都换不清,更别提他做的那些恶心勾当。”
谢英听了胡青牛的话,眼睛也慢慢地眯了起来。鲜於通毕竟是养他长大,又传他武艺的恩师,就算他做了错事,也不能容忍别人在自己面前辱骂他,哪怕没骂错。
“我知道前辈对我师父有恩,但还请你慎言。”谢英的表情有点严肃,语气冰冷地说道。
胡青牛也被谢英突然冷下来的态度惊了一下,话也停了下来。随机他就觉得失了颜面,就继续开口。
“我辱骂他又怎样,他做过的事难道不该骂吗?我偏要骂他这个忘恩负义,贪财好色的小人。”
胡青牛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这里是华山派的地方,而所骂之人就是华山掌门,他的弟子更是就在眼前。
“放肆,竟敢在我面前无礼。”谢英一声怒喝,然后就一掌打向胡青牛。
胡青牛沉迷医药学,而且学的又是医术,武功又是稀松平常,也不能像他的师妹王难姑一样下毒,所以实在不怎么厉害。
面对谢英的含怒出手,只好停下喊骂,躲开谢英的拳脚。
一边躲闪,胡青牛还一边飞快的说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他就是伪君子,真小人,你还这样维护他。”
“闭嘴。”谢英知道自己给他的压力还不够大,於是就运上几分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