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杨间看着赵磊的屍体，手里拿着童倩的脸，心里早有了决定，但还是自言自语一般说出来。

郑洺只是看了一言杨间，心够腹黑的，明明一开始就有的打算，现在假装犹豫。

郑洺在一旁其实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杨间似乎没有避讳的在他面前使用诡报纸，这是对他的信任还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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