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秦城的宅院,进了房门,两人分别落座,秦城为程飞倒了一杯茶,然后笑道:“不知程长老是有何事要找秦某?”
“谢谢。”程飞先是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实不相瞒,在下前来还是为了刚才商议之事。”
“哦?”秦城神色一动,问道:“莫非程长老对钱长老提出的计划还有什么疑问?”
“这个......”程飞显得有些犹豫,踌躇了一阵,这才一咬牙,正色道:“我也不瞒秦大侠了,钱师兄今日的计划同白天秦大侠同我说的计划大同小异,在下也仔细研究过,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非用这种方法不可了,不过,秦大侠,你难道就没有什么顾虑?”
“顾虑?”秦城心中一动,表面却不动声色的问道:“不知程长老指的是哪一方面?”
程飞左思右想,然后忽的一下盯住秦城的眼睛,缓缓道:“叛徒。”
“叛徒?”秦城仍是不动声色的问道。
“没错,就是叛徒。”程飞点点头,道:“秦大侠你同我都知道眼下木枫堡还隐藏着不止一位叛徒,难道秦大侠就未想过若是刚刚同我们商议此事的人中如果就有一位叛徒的话,那情况会怎么样?”
秦城问道:“难道程长老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
“没错。 ”程飞点点头,盯着秦城缓缓道:“不知秦大侠有没有听说过钱师兄的一些传言?”
秦城心中一动,似乎隐隐有些猜到了程飞的意思,於是故作不知的摇摇头道:“不知道,钱长老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这秦大侠就有所不知了。”程飞道:“据在下所知,钱师兄在外有一私生子嗣,似乎身份颇有些神秘,甚至隐隐同供奉堂有些牵扯。”
“有这等事?”秦城立刻一副脸色微变的模样,问道:“不知程长老是从何得知的?”
程飞面色不变道:“乃是我派人调查得知。”
秦城看着程飞的模样,随即说道:“那么程长老怀疑钱长老有问题?”
“不敢确定。”程飞叹了一口气,道:“钱师兄在我木枫堡也算是兢兢业业了这么长时间,我这个做师弟的又怎么敢怀疑自己的师兄呢?”
“不过......”程飞话锋一转,道:“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梁勤长老就是因为其亲自被供奉堂拿住,随后才受了供奉堂的驱使的,这一点我们不得不防啊!”
秦城闻言低头一副思索的样子。
程飞见秦城不说话,於是又道:“虽然钱师兄并没有这方面的异动,但是这种事终究还是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才行,你说对不对,秦大侠?”说罢程飞一脸期待的看向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