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钱佟一脸嘲笑的看着程飞,道:“本来我想给你留一些面子,给木枫堡留一些面子,但是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居然拿你的所作所为来诬陷我,既然你不讲情面,就别怪我了,程师弟,听完这些大家也都能明白程飞那日去找秦大侠是所为何事了吧?不过你没有想到,秦大侠乃是正人君子,哪会和你同流合污?无奈之下你只好愤怒离去,便生出了投靠供奉堂的念头!”
“胡说!”程飞虽然被钱佟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仍然嘴硬道:“全都是你的一派胡言!这只不过是你伪造出来嫁祸於我罢了!诸位师兄弟不要信他的一派胡言,我平时怎么样大家的心里都有数,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一切都是这个人为了权力想要诬陷我罢了!”
“我诬陷你?好啊!”钱佟怒极反笑,举起手中的信纸道:“那就让大家看看,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的笔迹!”
“哼!”程飞冷笑一声,道:“字迹又能说明什么?江湖上奇人无数,能模仿字迹做到以假乱真的高人光我就知道不少,根本算不得数!倒是你!哼!”
程飞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才是供奉堂的叛徒,堡主和秦大侠还有我早就在少夫人遇袭时便知道除了梁勤以外,还有叛徒潜伏在我们中间,我一直在默默调查,而且我发现你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儿子!而且这个儿子非常奇怪,我们无论怎么查都摸不透他的身份,钱佟!你敢当众说出你那私生儿子的身份么?”
此言一出,除了早就知道此事的秦城,其他人则都是大吃一惊。
钱佟也明显一愣,点头道:“好好好!没想到你连这个都能查到,不过......”钱佟一笑道:“这有何不敢?”
程飞面色一变,心中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我的确有一个私生儿子不假,不过他的身份可不是我刻意隐瞒,或是向你所说同供奉堂有关,而是......他早早就已经死了!”钱佟看中有一丝悲痛闪过,沉声说道。
“这不可能!”程飞冷笑道:“我在数月之前还看到你与一名男子私下见面,你还敢撒谎,还说你不是叛徒?”
“就凭我与那男子私下见面,你便觉得他是我的儿子?”钱佟冷笑一声,道:“那不过是我布下的疑阵,早在很久以前,堡主还没有得病的时候,便有些怀疑梁勤的忠诚,於是便暗中命令我布下诱饵,再令梁勤来查,以此来测试梁勤,梁勤上钩以后,我便让那人在江枫城中搜集消息,每次与他见面不过只是接受消息而已!”
秦城在一旁听得糊涂,木为雄曾经派梁勤负责调查堡中的众人居然是对梁勤的试探?而且钱佟的私生子事件只是他可以营造的?这么说当初木为雄最为信任的并不是程飞,而是眼前这个钱佟?那么为什么在捉住那些供奉堂之人时木为雄会叫程飞来负责,反而对钱佟有所隐瞒?秦城觉得他现在缺少一个关键的问题,只是现在他想不出来,否则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不过在钱佟拿出的那封信上面,虽然其他长老对此事还有所考虑,但是秦城却已经在心中肯定了那封信的真实性,因为那封信中提及的条件,简直与那天晚上程飞多自己所说的一模一样,没想到程飞居然真的会想依靠供奉堂的力量,他真是有些疯了。
“不可能!”程飞一脸戏谑道:“钱佟,你觉得这么可笑的故事会令大家信服么?”
“信与不信,一看便知!”钱佟冷笑一声,直接在怀中拿出了另一样东西。
众人一看,立刻有人认出了钱佟手里的东西,雷姓长老吃惊道:“奎木令?!”